怎么稀奇了。
经过二皇子身边时,彭驸马呵呵地跟二皇子道喜,他就要当舅舅了。
三公主唇有含笑,道:“皇弟,看在未来侄儿的份上,这刀啊枪啊本宫就先收了,免得吓着你侄儿。”
监管秦顾两家火器坊的负责人,是泾伯侯彭建武,三公主的驸马。
按魏朝制,只有彭驸马有权拿工匠问讯。
而二皇子所作所为,就是越过界捞权,按制,这是大罪。
彭驸马一本奏上去,弹劾二皇子个暗窥器械,扣上意图谋反罪名也不在话下。
二皇子讪讪,解释道:“皇姐说笑,小王也是看驸马辛苦。听说这里闹事,恐怕驸马无暇顾及,方带人来此约束管治,绝无惊吓皇姐之意。”
“最好如此了,”三公主凉凉回道。彭驸马搬来镏金大八仙椅,放平靠枕,扶三公主坐定。三公主淡淡道,让驸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不干活,都想找死呢。
彭驸马拳抵唇前,轻咳,打破双方僵持的局面,道:“大家不要激动,依本官看,这里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他朝向作坊工匠,拉长了声音,道,“请个主事的出来,说清楚原委,闹什么。”
秦广陵刚要吼,柳一指眼疾手快,逾距捂住她的嘴,把人带到一旁。
邱庭复出列,喝道:“什么误会,这些人抗旨不遵,犯上作乱,当诛九族!”
“这位军爷,真是误会了,”顾家琪看着该自己上场了,缓缓步出人群,“护国神碑明文规定,凡持械擅闯军事重地者,顾氏有权正当防卫。这儿,”她指指地面,微笑强调,“是顾家的火器坊。”
“好一个擅闯,”江文介开腔道,“尔等无视皇令,不顾工期只知争斗,又该当何罪?”
顾家琪抱拳,正色道:“回这位大人,秦顾作坊整合完毕,上方决定推行新的管理模式,新旧制度过渡,这本来需要一段时间做缓冲,但因工期催货急,我们不得不省略这个至关重要的环节,督促工匠日夜赶工。
然而就因为我们没能及时解决过渡期的各种矛盾,就被人恶意利用,挑唆不明真想的工匠,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直接导致今日闹剧。
但请相信,这只是作坊管理期间必然会出现的现象,只要给我们时间,这些小问题将不复存在。”
这话里头的新名词很奇怪,但是听起来又很合理,还格外有见地哩。
满山听众给她的话绕昏了头,彭驸马清清嗓子,问道:“照你的意思,找出闹事者,工匠就能复工,按期出货?”
顾家琪道,以秦家堡的名义,保证。
彭驸马从衣衫里掏出璀璨生光的钻石怀表,很有派头地一按机括,表盖打开,七彩光环四射,他瞄瞄指针,道:“给你一刻钟,交出闹事者。”
“谢驸马爷仁德。”
顾家琪转身,吩咐柳一指把闹事的人拎出来。
柳一指放开大小姐,小声叮咛数句。领着秦家管事冲入人群,找带头闹事的人。秦广陵微偏头,看着她。顾家琪注意到,冷冷一瞥又收回眼,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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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被揪的都是杨铁树那派的人。
杨铁树上前一大步,道:“主使者就是老夫,放了他们。”
秦广陵大惊,上前急问道:“杨师傅,为什么?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杨铁树推开她,直面顾家琪,道:“老夫不知道你是何人派来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是在断秦家的根基。老夫绝不容许你欺骗世人,谋夺秦家产业。”
顾家琪看着他,眸色清冷,道:“我敬重你有今时今日地位不易,给你申辩的机会。说吧,你、和你的人在不满什么。”
“你还有脸问!”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