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就算是跑也来得及,假如敬安无法动弹,却正如了他们意思。
然而敬安此刻头晕眼花,支撑这么多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又怎能起身同他们相斗?
果然,赵驴儿跟老五见敬安手中握刀,却不起身,两个人都是奸恶之辈,顿时胆子又大了些,便迈步进了殿内,先在外围徘徊,忌惮敬安那柄刀,便不靠前,过了一会,赵驴儿□邪调说道:“怎么将军只抱着美人儿,却不动手?看小人们心痒。”敬安拼着精神同他们对峙,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也多亏月娥支撑着,人才未曾倒下,此刻不敢分神说话,生怕一开口便泄了精神。
赵驴儿又说道:“倘若将军不愿动手,不如就赏给小人们尝尝?”敬安不语。月娥把心一横,说道:“两个贼徒!滚!我自同将军一起,哪里轮得到你们了?”转头望着敬安,说道:“将军勿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自乐我们。”说着便低头,自己对上敬安嘴唇。同他缠绵亲了一会儿,才又到他耳边,含泪低低说道:“撑着啊。”
敬安身子一抖,手上略用力,抱住了月娥,便与此同时,赵驴儿跟老五两个互相使了个眼神,赵驴儿身法敏捷,一个箭步跃到敬安身边,抓住月娥肩头向后一扯,敬安叫道:“姚娘子!”
月娥尖叫一声,身子腾空,已经被赵驴儿掳走。赵驴儿极快倒退几步,抱着月娥不放手。敬安手中握刀,撑了撑,却仍旧无法起身。
赵驴儿抱着月娥,哈哈大笑,说道:“老五,我说没错吧,这个将军是装腔作势,什么三百精兵,你看那外头可有个踪迹?早听闻他是个绝情狠辣性子,倘若能够,怎么会轻易放我们两个活路?必有蹊跷!”
老五也面露轻松之色,说道:“果然奸诈!差一点中了他空城计!幸好,幸好!”
敬安见大事不好,却仍旧沉稳,冷笑说道:“很好,你们只试着来近一近本侯身,看本侯是否在唱空城计便是!”
两个贼徒见敬安如此镇定,身上更是凛然一股杀气,不由地同时心头一梗。你冲我使眼色我冲你使眼色,谁也不敢先靠近敬安一寸。
尴尬中,那赵驴儿灵机一动,说道:“我们自是不敢冒犯将军大人,不过这小娘子却又不同。”
敬安一怔,赵驴儿伸手抚摸月娥身子,说道:“我们兄弟生平也没见过这般绝色人儿,前回本想好好地尝尝新鲜,却被大人打断了美事,如今倒是正好儿再续前缘。”
老五看了赵驴儿一眼,两人目光相对,顿时也明白赵驴儿心意。便也笑道:“这贱人伤了我腿,又伤了你舌,我也正想干死她泻火。”
赵驴儿哈哈笑着,说道:“五哥你总是这样粗鲁,这般金贵娇嫩人儿,自然要好好地疼才是。”说着,手便摸着月娥胸,故意用力,眼睛却盯着敬安。
月娥自赵驴儿开口之时,就明白他用意,他们不敢靠近敬安,却拿自己来当引子,想探敬安虚实。赵驴儿手捏过来,月娥吃痛,急忙咬着唇忍着。
赵驴儿见敬安没有动静,心一狠,说道:“五哥,动手吧,将军大人慷慨紧,把这个花一样美人送给我们享用,别辜负他美意。”
老五走到月娥身边,说道:“能给将军大人戴绿帽子,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两人便将月娥簇拥其中,月娥拼命挣扎,身上衣裳终究给扯得七零八落,两个贼徒起了火,身下也都硬邦邦,纵然还忌惮敬安在侧,不过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便有几分放松了。
正在此刻,却听赵驴儿说道:“老五小心!”老五闻言急忙回头,却见谢敬安不知为何宛如猛虎一样,自地上一跃而起,长刀嗖地划了过来,老五惊慌失措,急忙躲避,身上却仍被那雪亮刀光扫到,顿时脊背上出现一道血痕,惨嚎一声,赵驴儿抱着月娥后退,心惊胆战,眼神闪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