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我就成了观众。尽摆些女人之间的事,我堂堂男子汉自然不屑于有这方面的情趣和研究,以不知者为荣。
食堂在二楼,三搂是女生宿舍,四楼和五搂是男生宿舍,专供家不在重庆市区的员工居住。我喜欢中午睡午觉,吃了饭就上楼找了间床睡觉去了。
下午一点半上班,我睡过了头,先溜到综合部找张艺韵拿一叠作废的A4纸,装作刚刚复印完东西的样子,走回到座位上。
刚坐好,钟晴就凑了过来:“阿贲,迟到了哈。”
那夜,她把手放在(31)
“乱说,我复印东西趄了”,我不承认。
“刚才有好几个电话找你”,钟晴也不和我争,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是不是手机又没电了?”
我在手机上设了三个闹钟,两个是早上起床的,一个是中午上班的,今天中午迟到就是因为手机没电了,闹铃没有响。
“说没说是哪个打的?”
“那你——迟到了?”
我瘪了瘪嘴,转过头,不打算理她了。
“哎!”钟晴转到另一边,“说是急事哦,你真的不关心?”
“你爱说不说”,我准备给她来个冷处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钟晴反倒着急了:“一个叫米舒的打的,叫你赶快回去,你那个宝贝心肝余香出事了!”
我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看。
“难道我唬你不成!”钟晴也把眼睛睁大了,盯着我。
“你快点儿回去吧”,小苗在旁边也说道,“真的!快回去,我去帮你请假。”
没顾得多想,我起身就往门外跑去。
本打算拦辆出租车,一看是单行道,要绕很远,我也没管路上车来车往,冲过去抄近路。跑了约五分钟,我拦了出租车。
到了家,打开门,米舒站定在门口,挡住去路。
“余香呢?”
“你们是不是又同房了?”米舒没有回答,冷冷的问我。
“没,没呀!”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大出血,在重医。她同事送她去的,你电话也打不通……”
我没听她细说,转身就要跑。米舒一把抓住我的衣服:“你晓得在哪个病房不?”
我一愣,真的是急昏头了。
“你等一下,我们一起过去吧。有些严重,可能要住一段时间的院,你去搜几件干净的衣服带过去。”
我随便翻了几件衣服,用个包装起,和米舒一起打的往重医而去。
来到病房,看到余香闭着眼,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我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
“乖乖!”余香没有睁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是你吗?”
我轻轻按住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好点儿了没有?”
她点了点头:“好些了,只是我的眼睛痛得很,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那——检查没啊?”我的心又遭悬起来。
“现在还不能动,医生说过会儿去检查。”
我走过去,蹲在她的头边,双手紧捂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余香抬起手,给我抹眼泪:“没事的,别哭了哈!”
这时米舒走过来,对余香说道:“鱼儿,要不要告诉你爸一声?”
“不用了”,余香拉着我的手说道:“有贲贲在,没事!再说,我也不想让他们担心。”
“你想吃什么东西不?”米舒问,“我去给你买。”
余香想了一下,说道:“就买瓜子吧。恰恰的。”
见米舒出去了,我忙问道:“你怎么会大出血呢?”
“医生说我被凉着了,体质太虚造成的”,余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