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多端!”
陈世美淡淡一笑,道:“我们这就出去,那些人会帮我们拖住土行孙的!”陈世美更不久留,默默驮着陈一凡走出洞穴,这才来到了一个旁道,然后动了几下机关,这些地穴中的机关他们却是都熟悉的。
一番曲折之后,陈一凡早昏睡在陈世美的肩膀上。
陈世美更不久留,着陈一凡于那土堡中带上了一些随身的物件,急匆匆朝着黑峦之森走去,方才走到半路之上的时候,忽而听得林中一阵嘈杂之声。
接着更是一个血红影子冲了出来。
陈世美不觉惊奇道:“你还活着?”
那活着的正是陈世美的座驾,那只血色豹子。
陈世美将陈一凡丢到了血豹的背上,一路往南,势必要走出这土行孙控制了大半的黑峦之森。
……
前方,也许就有新的希望了。
黑峦之森外,长亭古道远。
这里虽然临近黑峦之森,但与那黑峦之森中的景象却是颇有些不同。
树是绿的,泛翠,而不是那种阴沉沉的黑绿色;花是开的,风吹雨打点点滴滴,而不是黑峦之森中的隐晦之态,总是被那些高大的树木夺去了阳光和风。
这里才是适合住人的地方。
一条道路向着南方延伸过去,路上青草萋萋,渐渐稀疏之处方有一条小溪。而此刻这小溪正是流水潺潺,一个小和尚提着一个小竹篓走到另外一个大和尚跟前,只见这个大和尚满身肥肉,赤着脚横躺在一根粗枝之上。那树枝倒也是颇有些柔韧,竟然将那大胖和尚给乘住了,清风过处,更兼树枝左右轻摇,这大和尚睡在树枝之上倒觉得颇有些惬意。小和尚站在树下,看着竹篓里半篓活蹦乱跳的小虾,心中直念佛,道:“师傅,如此生灵,真要吃了它么?”
大和尚呵呵一笑,滚肉一翻,坐起身来,道:“我这不是屠戮,乃是超度而已!”说罢,这和尚一指那边早就做好的土灶,对小和尚道:“快去把这些虾儿给烹了,要记住少放料,我喜欢吃素的!”
小和尚点了点头,走到那土灶前,将那水烧热了,更将鲜虾倒入其中,边倒边说:“阿弥陀佛,忍耐些忍耐些,一会儿把你们煮熟了,就不痛了!祝你们早登西天极乐而去。”虾儿入水之后,这小和尚更是双手合什念了一番极乐经。
等到经卷念毕,那虾儿也颇有了一些香气。
大和尚喝着清水吃着虾,问那小和尚要不要尝尝,小和尚只是一摆手,匆忙合什只念阿弥陀佛。
大和尚呵呵笑道:“你这痴儿,怎地倒是成了我丧生和尚的徒弟了,哎,这倒也是奇怪之处!众家师兄弟们都说洒家只有佛根没有佛性,以我看来,你倒是只有佛性全无佛根!”
那小和尚抬起头看着师傅,说道:“师傅此话从何而来啊?”
大和尚已然乐呵呵道:“你可还记得昨日过河那一事?”
说起过河那一事,小和尚倒是想起来了。
自古佛家就有不近女色的规矩,这小和尚自然一直遵从,昨日小和尚随着自己的师傅行走到这条河流的下游,那一带的河水较深,不比这里的小溪,而昨日的时候,正当小和尚和师傅行到河边的时候,忽而见到一个头戴蓝布的村妇,这村妇倒是长得颇有些俊俏,一张笑脸在小和尚的心中就跟一个木鱼一般有味。
当时这三人都欲渡河,这小和尚和大和尚都是一提裤腿便要跨过去,却在这时候,那村妇在一边开口了,道:“这两位师傅,可否度村妇过河一程?”
这两个和尚当时就自然冲着那个村妇看去,小和尚心中惦记着清规戒律,于是慌忙合什双手道:“施主,我乃佛门弟子,自古有云,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门中……”小和尚本欲说出戒女色这一戒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