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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2 / 5)

来为当“总督”而追随堂吉诃德,后看无望,仍不舍离去也正为此。堂吉诃德是可笑的,但又始终是一个理想主义的化身。他对于被压迫者和弱小者寄予无限的同情。从许多章节中,我们都可以找到他以热情的语言歌颂自由,反对人压迫人、人奴役人。也正是通过这一典型,塞万提斯怀着悲哀的心情宣告了信仰主义的终结。这一点恰恰反映了文艺复兴时期旧的信仰解体、新的信仰(资产阶级的)尚未提出的信仰断裂时期的社会心态。

堂吉诃德的侍从桑丘·潘沙也是一个典型形象。他是作为反衬堂吉诃德先生的形象而创造出来的。他的形象从反面烘托了信仰主义的衰落这一主题。堂吉诃德充满幻想,桑丘·潘沙则事事从实际出发;堂吉诃德是禁欲主义的苦行僧,而桑丘·潘沙则是伊壁鸠鲁式的享乐派;堂吉诃德有丰富的学识,而桑丘·潘沙是文盲;堂吉诃德瘦而高,桑丘·潘沙胖而矮。他,桑丘·潘沙是一个农民,有小私有者的缺点,然而到真正把他放在治理海岛(实际上是一个村)的位置上时,他又能够秉公办事,不徇私情,不贪污受贿。后来由于受不了贵族们的捉弄离了职。他说:“我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既没有吃亏,也没有占便宜,这是我同其他总督不同的地方。”朱光潜先生在评价堂吉诃德与桑丘·潘沙这两个人物时说:“一个是满脑子虚幻理想、持长矛来和风车搏斗,以显出骑士威风的堂吉诃德本人,另一个是要从美酒佳肴和高官厚禄中享受人生滋味的桑丘·潘沙。他们一个是可笑的理想主义者,一个是可笑的实用主义者。但是堂吉诃德属于过去,桑丘·潘沙却属于未来。随着资产阶级势力的日渐上升,理想的人就不是堂吉诃德,而是桑丘·潘沙了。”

在创作方法上,塞万提斯善于运用典型化的语言、行动刻画主角的性格,反复运用夸张的手法强调人物的个性,大胆地把一些对立的艺术表现形式交替使用,既有发人深思的悲剧因素,也有滑稽夸张的喜剧成分。尽管小说的结构不够严密,有些细节前后矛盾,但不论在反映现实的深度和广度上,还是塑造人物的典型性上,都比欧洲在此以前的小说前进了一大步,标志着欧洲长篇小说创作跨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欧洲许多著名作家都对塞万提斯有很高的评价,如:

歌德:“我感到塞万提斯的小说,真是一个令人愉快又使人深受教益的宝库。”

拜伦:“《堂吉诃德》是一个令人伤感的故事,它越是令人发笑,则越使人感到难过。这位英雄是主持正义的,制伏坏人是他的惟一宗旨。正是那些美德使他发了疯。”

海涅:“塞万提斯、莎士比亚、歌德成了三头统治,在叙事、戏剧、抒情这三类创作里分别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雨果:“塞万提斯的创作是如此地巧妙,可谓天衣无缝;主角与桑丘,骑着各自的牲口,浑然一体,可笑又可悲,感人至极……”

别林斯基:“在欧洲所有一切著名文学作品中,把严肃和滑稽,悲剧性和喜剧性,生活中的琐屑和庸俗与伟大和美丽如此水乳(和谐)交融……这样的范例仅见于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

《堂吉诃德》乍看似乎荒诞不经,实则隐含作者对西班牙现实深刻的理解。作者采用讽刺夸张的艺术手法,把现实与幻想结合起来,表达他对时代的见解。现实主义的描写在《堂吉诃德》中占主导地位,在环境描写方面,与旧骑士小说的装饰性风景描写截然不同,作者以史诗般的宏伟规模,以农村为主要舞台,出场以平民为主,人数近700多人,在这广阔的社会背景中,绘出一幅幅各具特色又互相联系的社会画面。作者塑造人物的方法也是虚实结合的,否定中有歌颂,荒诞中有寓意,具有强烈的艺术性。

尼日利亚著名作家奥克斯颇动感情地说:“人生在世,如果有什么必读的作品,那就是《堂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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