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个养殖场吗?”沈雪有点奇怪的问。
“不是姑,是你的表弟二涛子!”四姑说到这里停了停,好像在叹气似的!
“哦,二涛子表弟现在怎么样了?记得我离开的时候还淘气得很呢?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吧!”沈雪想起了那个调皮得要命的表弟。
“唉,这孩子不成气,老早就不念书了,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瞎混,前天几突然回来了,吵着要办养殖场,这孩子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你说他什么都不会办什么养殖场啊!他听说你现在在广东办的养殖场很不错,便缠着让我给你打电话,说是要到你那里去学习一下,雪,你知道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希望他能发什么财,只要他生生性性,有份正当的职业就可以了!你看在姑的份上,能帮帮他么……”四姑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
“姑,这可是好事啊,表弟不是外人,你尽管让他来吧!”沈雪干脆的说。
“雪,我的好侄女,那姑就谢谢你了!”四姑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说。
“这么点小事,姑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咱们不是一家人么?”沈雪安慰着她道。
“……”
接过四姑的电话之后,沈雪等了两天,却不见她的表弟二涛子的电话,慢慢便将这事给淡忘了,可是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沈雪看完小生回到养殖场正准备忙碌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是本地一个座机的号码!
“喂!你好!”沈雪接听了电话,并礼貌的问。
“你好,请问你是何坑的沈雪吗?”对方的普通话生硬之极,一听便是本地人,因为只有河源人才能说出这半生不熟,半带客家话半带普通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话。
“是的,请问你是谁?”沈雪感觉奇怪的问。
“我这里是市长途汽车站保安部,我是负责人王启发,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个携带着违禁物品而且没有任何证件的年轻人,他说他叫二涛子,是你的表弟,专诚从四川来省亲的,请问有这回事吗?”王启发客气的问。
“有的,有的,请问他带了什么违禁物品,情节算严重吗?”沈雪着急的问。
“他带了一把土制的火粉枪,在平时来说,我们也只是收缴违禁物并给予警告便算了,可是现在市里正实“三管”(市zf下达城市严历打击犯罪的活动),非常时期,我们只能非常处理,否则出了乱子,我们可负不起责任,本来应该治安拘留他十五天的,但是他是外地,又是来省亲的,何况何坑现在正是我市重点开发建设的对像,这事闹大了影响也不好,我看这样吧,你让村里开张证明,证实你们的亲属关系,并亲自带2000元压金来担保他吧!”王启发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好像很好商量的样子,但开出来的条件却几近苛刻。
“好的!我马上就来!”沈雪来不及细想,便答应下来。
王启发的语气中能听出他也不愿意把事情弄大,更不愿何坑再出什么花边新闻的样子,显然这是上面特别交待的,看来何坑的知名度已经高到了河源人尽皆知的程度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上面小题大做,何坑管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首先便是何坑路段的群体殴斗事件,也就是小生他们遇袭的那件事,真接便造成了一百五十三人重伤,虽未出命案,但那些伤重的患者,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而且个个三缄其口,对受伤的原因只字不提,以至人们现在还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当作是群体斗殴案来处理。其实便是现在的何坑,正有一个连的部队搞演习,如果因为沈雪而弄出了什么事,影响了部队演习,那责任重大是谁都担当不起的。
沈雪立刻找到了阿古叔,向他说明了情况后,阿古叔非常爽快的给她开了一张证明,并一再表示愿意与沈雪同行,沈雪却不愿再给阿古叔添麻烦,所以婉言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