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也太狠了,换一种,比如皮鞭,蜡烛,暖炕头···…”
法拉皱眉看着魏勇,“你这现学现卖的本事蛮高的吗?”
“什么样的老婆什么样的老公?”
法拉朝着魏勇冷笑一声说:“没得商量!”
艾起身故作生气说:“你们当我俩是空气呢!”
“岂敢,岂敢,谁敢把你俩当成空气啊!”法拉说完伸手接过艾递过来的饮料,嘴唇就含住了那细细的吸管,可是魏勇却留意到了艾手上的戒指,好久他都没有看到法拉手上的戒指了,自从孩子没了以后,他就没见过法拉受伤的戒指,法拉不喜欢珠光宝气这是一回事,但是这戒指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她怎么没有戴呢、魏勇的脸上有一丝异样。
江海靠在窗边,除了不时应对和他打招呼的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就是一个人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想心事,法拉现在肯定和魏勇在一起,都说喜欢一个人就要放她走,祝福她和爱的人在一起幸福,这纯粹就是胡说八道,歪理!他好舍不得,他的心很痛,这该怎么办?
“失去心爱的人恐怕是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还得让自己祝福,坐到这些恐怕就是圣人了。”江海嘀咕完,转身看到竹玛正跟一群男人在那边喝酒,怎么回事?难道是他喝多了出现了幻觉吗?刚刚不是只有一二个男人嘛?怎么现在这么多,从地缝里钻出来的吗?真的比雨后春笋还要猛啊!
他有些不耐烦,一个女人扎堆在男人堆里算怎么回事吗,还穿的露胸露背,真是不知道自重,江海在心里嘀咕完,就端着自己的酒杯走过去,此时的他已是浅薰微醉,加上人要是有心事的时候醉的格外快,江海的步伐不再稳健。
他走过去抓住竹玛的手就往外走,竹玛先是一愣,当看到拽她的人是江海的时候,她不再跟着往前走,她努力往后撤,“江海,你干什么啊?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竹玛大声喊着。
江海不理她继续,拽着她走,竹玛抵死不从,“江海,你凭什么管我?”
江海看到竹玛趔趄的样子,心里更是烦,竟然跟别的男人喝成这个样子,没有个女人样,竹玛才不管江海的脸此时有多么难看,是要刮风下雨还是雷雨闪电,她就是不要听他的。
“凭什么?“江海冷笑,他也不知道该说凭什么了。
他弯腰将竹玛举到肩上扛着就往外走,没有人敢去拦着,都认识江海是何许人物,貌美的女人有的是,大家都不会冒然为了竹玛得罪江海,谁不知道竹玛跟这江海有一腿呢!
“江海你放下我!“竹玛拼命反抗。
江海一直扛着她,到了洗手间,猛地将竹玛放下,竹玛一个趔趄靠在洗手台上,江海按住竹马的头,按到水龙头下,打开水龙头,开到最大,水哗哗地冲刷这竹玛的脑袋,竹玛晃动着脑袋想挪开,可是江海使劲按着,根本没有可能挣脱,“江……”竹玛刚要说话,一股水冲进了她的嘴巴里,竹玛呛得直咳嗽,江海听到她被水呛到的声音,才松开了她。
竹玛顾不得头上,脸上流着水,抬手就甩了江海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力度百分百,竹玛一点情分都没有留。
江海站在那里,也没有用手去捧自己挨打的脸,也没有再管竹玛,转身往外走。
“江海,你混蛋!”
江海也不回话,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将西装上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顾自往外走,竹玛蹲下来呜呜地哭起来,总是这样,每一回她希望他哄她的时候,他总是会不做声走掉,后来就是她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再回到江海身边去,知道他不爱自己,但是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心存一丝侥幸,只要江海不赶她走,她就像是粘人的小猫一般待在他身边,这就是一直以来她做的事情。
竹玛想着想着哭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