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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卢兄弟你想过没有?”近墨者黑,王景也学到了卢胖子的一些蛊手段,说道:“光以我们曲靖一府,就算把所有的土地都种上八旗uā,一年又能产出多少八旗福寿膏?能够赚到了多少银子?如果我们能把一两个州府拉过来,那么不仅不会把八旗福寿膏的价格拉下来,还可以多赚多挣到无数银子……。”
“王二哥,你这次是打算帮谁说情?”卢胖子苦笑着说道:“直说吧,咱们兄弟俩是什么ji情,再绕来绕去的,你就不把我当兄弟看待了。”
“哈,果然还是卢兄弟讲义气,够爽快。”王景哈哈一笑,说道:“那我就直说了,和我们曲靖接壤的广西泗城府现在归泗城土知府岑继禄管辖,岑继禄和我是老ji情了,顺治十四年,他还带着营火救过我的军队,算是对我有点恩情。这次他把大儿子岑齐岱派了过来,就是想从我们这里lng点种子过去种,大家一起发财。”
“卢兄弟放心,二哥不会让岑家白拿你的。”王景又认真说道:“种子你可以按你的价格卖给他,随便派几个人过去,教他们怎么种y熬y。作为报答,岑家保证我们的货物在泗城通行无阻,谁敢动我们的货,他们就剥谁的皮而且到了来年,种出来的八旗福寿膏,也按市价全部卖给我们,不让他们太吃亏就行了。”
“二哥,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但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卢胖子晃晃快要涨破的脑袋,把一本公文递到王景面前,苦笑说道:“王二哥,你看看吧,平西王爷刚派人送来的公文,勒令云南大i关口严防死守,今年的八旗福寿膏种子,一粒都不许外流出省等平西王爷亲自来了曲靖,再做处置”
“王爷动手这么快?”王景吓了一大跳,说道:“你之前不是估计,至少要等到今年的八旗福寿膏全部卖出去,换成了银子运回了曲靖,王爷才会手干涉。怎么这第一批货运出曲靖才四十几天,第一批银子还没回笼,王爷就动手了?还要亲自来曲靖?”
“是我求王爷赶紧手的。”卢胖子哭丧起了脸,指指旁边书案上堆积如山的书信,含着眼泪说道:“看看吧,一百六十八封书信,全是要种子的,中间除了十几个主动说要掏银子买的,另外除了四个打听我有没有成亲的,其他的全都是伸手白要。我不赶快求王爷手,他们还不得把我给恨死啊?”
“他娘的,这些不要脸的东西”在大恒商号有股份的王景破口大骂起来,“一两银子不掏就想白要,做他娘的青天白日梦去不给,一个都不能给”
骂完了,王景又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卢兄弟,岑继禄那边你一定得想想办法,我们的所有货物要想运往广东卖给西洋人,不管走陆路水路,都一定要从他那里经过,得罪了他这个大地头蛇,对我们的生意不会有半点好处。”
“那这样吧。”卢胖子想了想,低声说道:“二哥你去和岑家ji涉,对他说明王爷下令不许种子外流的情况,然后告诉他,兄弟我看在二哥你和我的ji情份上,可以按三斤金砂一斤种子的价格,卖给他们可以种五六百亩地的三斤种子,明年他暂时吃点亏,等种子再长成种子,后年他就不亏了。至于种植技术,这个好办,王二哥你到乡里去帮岑家找一个种过八旗福寿膏的长工,uā高价雇过去教他们种不就行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条件,一是我们的货物在他们岑家的地盘上,必须畅通无阻二是要他们保证,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要把种子卖给别人——这点千万要对他们说明白道理,别断了大家的财路。”
“那成,我这就去和岑家打招呼,把王爷的命令说严重点,不怕他们不乖乖掏金子。”王景一口答应,又说道:“至于和岑家谈条件,这个最好我们两兄弟联手和岑家谈。今天晚上福寿楼,我设宴款待岑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