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熊赐履马上站了出来,厉声说道:“大胆卢一峰!亏你还有脸自称大清臣子,竟然还敢打吾皇万岁的体己银子(私房钱)主意”你是何居心?”
“熊中堂,内库收入确实是皇上的体己银子。”卢胖子慢条斯理的反问道:“可是据下官所知”这次鳌拜奸贼做乱,皇上也是从内库之中拿出了不少银子给鳌拜奸贼做为军费,我军从鳌拜奸贼手走缴获的子母炮上,也铭刻着内务府监制的字样,这难道不是皇上拿出内库银为鳌拜打造火器的铁证?既然鳌拜奸贼能动用皇上的内库银,我们平西王爷忠心侍主,为国除奸,为什么就不值得皇上拿出体己银子奖励?”
熊赐履哑口无言,站在吴老汉奸旁边苒胡国柱也笑了起来,问道:“熊中堂”莫非你是想暗示我皇康熙昏庸糊涂”宁可把体己银子拿给乱国奸贼,也不肯拿来奖励有功将士?”
“我,我没这么说。”熊赐履大吃一惊,赶紧辩白。
“我没说你这么说”只是问你是不是这么想?”胡国柱笑笑,又说道:“,再说了”我朝自开国以来,每遇国用不足,两代君王都曾经拿出过内库库银子借给国库。
现在王大人一口咬定没有银子,卢大人要求王大人出示内库帐目,有何不可?”
熊赐履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无言可对。王煦则向卢胖子和胡国柱都是一拱手,诚恳说道:“金吾将军,卢大人,并非下官不愿出示内库帐目,只是下官并未兼管内务府,临行时也未接到内务府知会,说是内务府可以出银子填补这个空缺,更没有为下官提供相关帐目。所以十分抱歉,卢大人要求下官出示内务府帐目一事,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王大人,那么总管内务府的明珠明中堂,可曾向你表明,内库不能为朝廷垫付这笔银子?”卢胖子不动声色的同道。
“这个……。”王煦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老实答道:“也没有。”
“这就不用说了。”吴老汉奸终于开口,摆着手说道:“既然王大人你自己都不清楚,大清朝廷究竟能不能支付出这笔银子,那么为了西南五省百姓计,为了在平叛战场上牺牲的大清勇士计,更为了皇上的威信尊严着想,本王实在无法答应你的要求,宽限期限或者减少数目。
“王爷……。”王煦哀求起来。吴老汉奸则把目光向房粱上一抬,冷冷答道:“孤意已决,王尚书毋庸再提。”
王煦无力的低下脑袋,心如刀绞,但又就在这时候,吴老汉奸的二女婿夏国相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岳父,依小婿之见,西南百姓的安抚问题、阵亡将士的抚恤问题和皇上的威信问题,固然都无比重要,但朝廷的实际情况,也还是要考虑一下的,还请岳父三思。”
夏国相此言一出,满堂变色,王煦更是又惊又喜,说什么也没想到吴老汉奸的女婿会吃错药站在自己们一边。胡国柱则勃然大怒”大喝道:“连襟,岳父已经说过毋庸再议,你又想干什么?”
“国柱兄,小弟知道你是在为平西王府着想,可小弟又何尝不是如此?”夏国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知国柱可曾想过,如果朝廷实在拿不出这笔军饷钱粮,无奈之下只得拒绝支付,那我们又如之奈何?”
“和约在此,墨迹未干,谁敢拒付?”胡国柱往吴老汉奸面前的和约一指,大怒说道:“谁敢撕毁这份和约,谁就是失信于天下!”
“可朝廷拿不出来,又能怎么办?”夏国相不愠不火的反月道。也就在这时候,夏国相背后忽然呼啦啦的站出来**个平西王府的重要文武官员,一起抱拳说道:“王爷”夏将军言之有理,王率请慎重三思。”
“王爷,夏将军说得有道理,与其把朝廷逼上绝路,倒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吴老汉奸最为宠爱的猛将马宝叫嚷最是大声,挥舞着手臂大叫大嚷道:“反正朝廷又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