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吃完饭等刘叔出去了之后,严飞鱼便开始了闭上了双眼,沉人心神,脑海中的功法自动开始了新一轮的旋转。
这种第一篇功法有治伤的效果,这是以前再一次受伤的时候发现的,但好像这除了能疗伤之外严飞鱼就没有发现它还有什么功能了,既没有增长力气,也没有强身健体,但是既然父亲说了那就要做。
清冷的气流在身体中旋转,至上而下,缓缓地流过丹田,流过表皮那些伤着的地方,一阵阵痒痒的感觉从皮肤处升起,那是在治伤时候的感觉,以前的时候他也体会过,所以没有大惊小怪。
夜色当空,朦朦胧胧,迷迷幻幻,清冷的月华无私的散下。天地间一片银灰之色。
肆虐的狂风在天空中吹拂,无尽的海浪拍打着海边的礁石,朵朵浪花随风破散。
几个月的时间。
就这样严飞鱼在刘叔的照顾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全身的伤痛好转了,便开始修习他在月牙形吊坠里面发现的第二篇功法。
这件事他同样也没有告诉刘叔,不是因为不信任,反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不想说。不想让他知道。
盘坐在床,无心朝天,呼吸均匀,一吐一纳浑然天成,吐出的浊气在空中缓缓飘散,一缕缕看不见的光芒好像被一丝细线的牵引,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笼罩在严飞鱼周身,然后在缓缓地渗透流进皮肤之中,顺着血脉流进看不见的丹田。
在这段时间里严飞鱼每天都在修炼,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有刘叔叔在照顾他,所以进步显而易见,他感觉到了自己真的在强大,浑身的力量真在源源不断地增加着,也是因为这样复仇的信心越来越大。他相信只要没有多久他就可以杀了那个人。
有的时候半夜三更的严飞鱼在没有人的时还去看看他父母,虽然村里的人不敢去救他,但要把他父母的尸体拿回来安葬却也不是问题。
他们安葬的地方也就是原来他家没有多远的地方,就在村子里不要废多少路程。
如果就这样安安稳稳的渡过几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是那个人的死期。
世界却总不是不如心中所愿,太理想化了是不存在的。
就这样的生活在不久就又被打破了,原因无他,在海上生活的人都知道,出海捕鱼的人有的时候运气不好可能就会没有机会回来了,葬身大海,或者死于海中的妖兽,这是时常的事。
再一次偶然中他听到了别人的谈话。
“哎,你说这次他们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这次他们出海的十五个这次居然就只有王家的那个小崽子回来了,他说其他的全部人遇上了海妖,他自己也是在一个小岛上的时候这才避过。”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大海无情,我们做这行就是要有这个风险,我们要靠这个过活,如果不做这行,我们离饿死怕是也不远了。”
沉默了一阵,“是啊,我们离开了这个又能做什么呢。”
其他无用的消息,自动过滤,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的词语,得出的结论就是。
“什…么,刘叔死了!”
心中一颤,脸色煞白,无力的靠着墙边,刘叔出发前,和自己说过他们就是和那家的那个小李以前出去的,现在回来的就只有他一个,这也就表明,刘叔…好像好像…再也…回不来了。
微微低头泪水汇集了双眼,然会缓缓落下,伤心了好一阵时间,心情无比低落,有的时候练功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他出去的时候忽然我说过他会回来的,言而无信的人……。言而无信的人,伤心的许久,刘叔走了的问题浮现在眼前。
刘叔他救了我,他现在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是现在唯一的衣食父母,没有了他,不能专心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