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你个粗鄙汉子懂什么斯文?嗤——”白孝德耻笑了一声。此事这中年汉子在扈从的控制下,很快被扒光了衣服。
白孝德仔仔细细见他全身上下看了一个遍,心中已然有了底,蹲在他面前脸色一变,冷冷道:“别装了,人藏在哪儿?”
“什么?”中年汉子装傻充愣。
“某问你刺客藏在哪儿?你不活,某就让他们押着你去游街,让你这光着身子在长安县大街小巷走一趟!”
中年汉子吓得脸色一片惨白。浑身直哆嗦,就这样光溜溜被押着去游街。这得丢多大的丑啊?这比杀人还恶毒!但是中年汉子很快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道:“军爷,小人真不知道啊,这里里外外你们都翻了好几遍了,小人真没有看见你们说的刺客!”
白孝德冷笑道:“刚才去医馆干什么了?某告诉你。别想撒谎,某的人已经打听清楚了,你买了内服外敷的两种疗伤药,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而你身上又没有任何一点伤痕,你别告诉某,你买疗伤药是放在家里长霉的!快说,刺客藏在哪儿?”
中年汉子再次脸色大变,在这种情形下,他再无法抵赖,无法自圆其说,只能咬死了不松口。
“吗的,你说不说,不说某打死你!”一个扈从在旁边握着拳头就要冲上来动手。
却被白孝德一把拦住,白孝德起身挥挥手:“押着他进屋,吾等进屋搜,就算是把这里挖地三尺也要刺客挖出来!”
“诺!”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连串的声音:“拜见将军!”
却是赵子良得知有了女刺客聂三娘的消息立即从山庄飞马赶了过来,白孝德等人刚准备进屋,回头看见赵子良已经在院子门口下马,立即迎了上去。
赵子良见宝马乌力交给一个扈从看着,自己走进问迎上来的白孝德:“人抓住了否?”
白孝德道:“将军,暂时还没,这汉子眼神躲躲闪闪,心里肯定有鬼,刺客十有**藏在这院子里,属下立即让人挖,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再不行就给这家伙用刑,不怕他不说”。
赵子良看了看中年汉子,对白孝德摆手道:“算了,此人必定是有什么把柄被刺客抓住了,因而不敢说出刺客的藏身之地,你们在屋里屋外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机关暗道或是地窖之类的!”
“诺!”白孝德马上答应,一挥手喝道:“都听见了吗?快点找!”
扈从们和兵士们轰然应诺,大批人马很快在屋里屋外翻找起来,很快,屋子内外被翻得一团糟,就像强盗光顾了一般。
突然,一声尖叫从东头一间房内传出来:“找到了,灶台锅底下有暗道!”
赵子良等人立即跑了过去,东头是厨房,一个灶台靠东面墙壁,灶台上有两口锅,其中一口锅已经被去下,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赵子良站在灶台上观察了一下,扭头吩咐道:“拿油灯来!”
油灯很快被拿来,赵子良提在手上见油灯伸进暗道内,借着灯光,暗道内的情形尽入眼底。
这是一个不深,空间不大的地窖,在油灯的照射下,两个女人和两个小孩正抬头看着上方赵子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刺客聂三娘,另外一个中年妇人想必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小孩是她和中年汉子的孩子,难怪中年汉子打死也不说出聂三娘藏在何处,原来是他的妻儿都被聂三娘控制了。
赵子良提着油灯看着身受重伤,依然还拿着匕首威胁人质聂三娘,说道:“除非你有飞天遁地之能,如今这种局面下,你觉得你还能逃掉吗?虽然你是刺客,但你毕竟不是一般的杀人犯,难道行事没有底线?”
聂三娘终归还是投降了,赵子良带人大张旗鼓的把她押送至左金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