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净机让我在山洞中稍坐,他过去把小瓷请到了山洞之中。
小瓷来了。
净机说:“我知道这位公子也是和这位姑娘一样的人,公子也知道姑娘的身世,所以大家都彼此了解,心明眼亮的,净机在这里也就不再隐瞒什么。”
“一样的人?”小瓷有些警惕。
“这位师父能看出前身后世。”我说。
小瓷十分惊奇。
净机说:“也倒不是,只是在净机看来,每个人身上的量场和信息都是不一样的,不一般的人,他身上的信息自然不同。”
“哦,是这样。”小瓷半信半疑地说。
净机说:“这位公子,如果您信得过净机,稍后一些净机会专心为公子解读您的信息,在此之前的话,姑娘如果还有别的心愿不妨明说,净机如能做到自会努力姑娘现在身上没有了玉,净机便不是很能丝毫不差地读心了,姑娘如掩藏得深,净机便看不到。”
小瓷第一次听到净机这些玄玄的话,自是很吃惊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其实我们今天就是来拜访师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我和夫君到这香山来看红叶,路过师父的宝地,听说师父回来了,便来看您。”我先挑着好的说。
“哦,那是净机想错了,净机以为姑娘来到净机这里,必是要托贫僧办事儿呢。谢谢姑娘还能记得来看看净机,姑娘历经了磨难,却没有从此责怪净机,净机心里十分感动。由此看来,姑娘确实是一位心地善良、心胸宽广之人,以后也会有好运的。”净机说。
听了我们这样儿的对话,而且这和尚一语就道破了他的来历,小瓷就大概知道了这个净机是一位知道我们身世的高人,于是对净机也十分谦恭。
“师父,我们今日前来,实在是打扰了!稍后还请师父替我好好解读一下,我至今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小瓷说。
“公子不必客气,只是净机是出家之人,按俗里来说,可能对公子礼数不周,还请原谅!”净机说。
小瓷又问:“早就听闻师父的医术十分高明,现今在下有一事相求:我的妻子阿颜身体甚是不好,手脚和关节都会痛楚,这种病状每到天冷便会比较明显,也吃了好多方子的药,都不见好,太医说这病是寒气深重,是难以根治的,能否烦劳师父为其诊病?”
“哦,是这个事儿啊,好的。多谢公子信任净机,净机医术有限,但姑娘有恩于净机,姑娘的事儿净机自当全力以赴。”净机说。
想不到我几次来香山找净机,都是让净机替我看那些怪病来的。
净机说完,还真的为我诊起病来。过了一会儿,他犹自摸着我的脉象说:“那些太医说的也并没有错,姑娘身上确实有很深的寒毒,这寒毒在刚刚开始积蓄的时候没有除去,此后便日积月累的,一般情况之下并不会发作,平日也没有什么症状,但是寒毒积得深了,就想一般的毒物堆积了起来,慢慢沉淀、发酵……到了后来身体便不能控制这寒毒,稍遇寒冷即会寒气发作,如果不好好调养的话,这病只会年胜一年。”
很深的寒毒?可是我身体里怎么会有什么寒毒?难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吗?怪那个“素颜”一时贪玩闹的?我不禁想。
我满腹疑问地说:“师父可知道我体内怎么会有寒毒?”
“这个很容易解释。姑娘以前身上一直佩戴着寒冰玉,那寒冰玉是最接触不得雪的。雪本是至寒之物,对寒冰玉来说,将会能很好地补充自己的能量,所以它很贪恋吸收雪的寒气,只要见了雪,就会尽吸雪中的寒气,附着在玉里,如果那雪气积累得多了,玉里暂时附不下,还会附着在戴玉之人的五脏六脾里。”
“啊?原来我是因为玉啊?”我失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