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花灯,贺新忽然心血来潮道:“叶珊,我觉得你的名字才起得好呢。”
贺新以为叶珊问他:“我的名字好在哪里?”
想不到叶珊却自豪的说:“我的名字当然好了。”
贺新见叶珊那快乐的样儿,便道:“那我也要你用自己的名字猜一个古文学家所写一首词的词牌名。”
“我的名字会与什么词牌名对上号吗?”叶珊不解地问。
“当然能。”贺新肯定地说。
“那你这是说的哪一位啊,中国古文学家可多了,浩如烟海的。”叶珊来了一点兴趣的说。
“就猜欧阳修的。”
叶珊便也胡乱猜了一气,但总也猜不出贺新的意思来。
“你听吧。”贺新说。于是便装模作样的自个朗诵起来:“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贺新刚读完叶珊马上道:“欧阳修这首词的词牌名叫‘生查子’,词名是《元夕》,是一首写离别的词作,我干吗与它对上号了?”
贺新说:“不对。是‘山查子’。不是‘生’是‘山’。”
“放屁。怎么可能是‘山查子’?你是怎么读的书?”
“不要奚落人好不好?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写的是‘山查子’。”
“有这样写的吗?那肯定是误写。”
“就算是误写吧,但我却喜欢上她了。”
“什么意思?”
“你听吧,‘山查’与‘山茶’同音,而山茶树是我们这里常见的一种树,山茶花好看,山茶籽可用来洗头,洗出来的头发乌黑发亮还带有一股特别的香味,我们本地妇女就喜欢用山茶籽来洗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莫名其妙,断章取义。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啊?”叶珊瞪大一双不理解的眼睛看着贺新。
“耐心点好不好?你听我说,别那么较真。我认为‘山查子’好。‘山’与‘珊’同音,你就叫‘山查子’(山茶籽),这岂不有了诗(词)意?”
叶珊显然喜欢这“山查子”,于是便用她那双迷人的酒窝报以贺新一笑。
差不多是晚上八点钟了,宽阔而绵长的商贸城大街上到处站满了人。此时人们想移动一下脚步都难。贺新和叶珊好不容易才挤到商贸城大门处找好一个地方停下来耐心地等着,因为等下炮龙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叶珊看到越是到炮龙开始的时间,街上的秩序就越好。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秩序却不混乱。原来街道上有好多警察和志愿者在这里维持秩序呢。
大家都在耐心的等待着晚上九时的到来,看看那炮龙到底为何种玩意儿。
这时他们听到身边的人议论开了。炮龙就是一队舞龙的人赤膊上阵,他们仅穿一条裤衩也不戴帽子,任凭人们往龙身上扔鞭炮,直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将龙身烧得仅剩下一副骨架,但舞龙的人就是伤不着,这就得舞龙者有非常勇敢的精神和高超的舞龙技艺。这技艺就是万炮如乱箭般向你轰来,你却能巧妙的躲开,让人感觉你是一个炮打不入的神奇的铁骨钢躯。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得到的,而是经过长期而艰苦的磨练才能修成的正果。。。。。。
他俩正听身边的人讲得入神,突然听到大门处万炮齐鸣,火光冲天。密集的鞭炮声如狂风暴雨,冲天的火光如道道闪电。叶珊惊得捂住耳朵,伏在贺新的肩上。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这才在贺新的一再提醒下看着炮龙舞到了眼前。火光和花灯光中,只见勇敢的人们纷纷向龙头龙身龙尾巴扔大把大把的鞭炮而舞龙人则一扎扎的巧妙地躲过了一把把往自己身上扔来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只见观众中,一些大胆的人还跟着舞龙人钻进龙肚子里想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