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东方瑾的寝殿時?东方瑾也刚换好参加盛宴的大袍?不是龙袍?只是参加盛大家宴時所穿的便袍?
见她来了?焕然一新的姿态令东方瑾目露惊艳?忍不住笑道:“这过年一回?倒看你终于打扮了?难得难得?”
云浣脸颊一红?不自在的道:“皇上说笑了?哪是什么打扮?只是穿得正式些?”
见她竟被说的面露绯红?东方瑾心中又是一动?笑着又道:“你也会害羞?这道更是难得了……”
“皇上……”她幽怨极了?
东方瑾哈哈一笑?心情大好?
一行从翔安宫到了未央殿?此時未央殿外人影憧憧?一顶一顶的小撵轿宣告着里头已是来了不少人?
对于这种大宴?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潜在规矩?反正皇帝与太后这等大人物必然都是最后到的?因此这会儿东方瑾便挥挥手?朝下头吩咐:“行到偏殿?”
皇辇行至偏殿?刚刚落地?就见里头跑出来一人来?来人容貌俊逸?一双桃花眼潋滟生辉?他大而化之的走上来?伸手揽住东方瑾的肩膀?就朝里头嚣张的笑道:“哈哈?我就说二哥定会过来?大哥?三个?你们输了?”
东方瑾甩开他的胳膊?瞥了他一眼?斥道;“你倒是胆子越来越大?连朕的赌也敢打?”
东方仲这便摸摸鼻子?有些讪讪的退后两步?
而此時?殿内另一道声音?又恰時响起:“皇上又不是不知四弟这姓子?要他不胡闹?可比夏日降霜还困难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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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东方瑾一抬眸,便见一容貌俊朗,眉目威凛的金袍男子正款步而来。他目光微敛,勾了勾唇,方才道:“还当大哥会与太妃一同走,不想你倒先来了。”
方王东方涟扬眉一笑,菱角分明的脸上却露出三分清冷:“咱们兄弟间难得相聚,天大的事不也得推了。”
“那倒是。”东方瑾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時殿内又走出一人,伴随着一阵环佩之音入耳,此人不是三皇子东方束,还会是谁。
“怎的都在外头说话,都进去吧。大哥难得回京,还得与咱们兄弟讲讲曲州轶事,听说西北地镜的姑娘,可与京城的截然不同呢。”东方束笑的神秘,说着还拉拉东方涟的衣袖,将他往殿内扯。
东方瑾目光晦涩的盯着东方束手上的动作,面上倏地一冷,墨黑色的眸光生出丝丝寒意。
东方仲见状一急,连忙上前碰他一下,小声的提醒:“二哥,冷静些。”
话音刚落,前头东方涟就突然回头,唤了一声:“皇上,四弟,怎的还不进来?”
“哦,来啦。”东方仲扬声一声,又贴着东方瑾耳畔,声色微沉的道:“二哥,我知你心头郁气,可三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与大哥只是……”
“只是兄弟情深?”东方瑾目光一偏,眼底浓浓的讽刺:“是啊,好一个兄弟情深,好一个同气连枝,东方束的商行遍布九州,其中曲州营生做得最响,这里头,你敢说没东方涟的照拂?”
东方仲不说话了,菲薄的唇瓣紧紧抿起,一双潋滟无双的桃花眼,这刻却泄出淡淡忧郁。
四兄弟,分两派,这的确是天大的讽刺。
进到殿内時,东方涟与东方束正侃侃而谈,桌上酒杯对摆,却只有两只。
见他们进来,东方束这才亲生起身,又取了两只酒杯,斟了酒,放到桌上,朝两人示意一下:“咱们四兄弟可难得相聚,趁着盛宴还未开始,先喝上一杯如何。”
“好。”东方仲面上一笑,一张本就偏阴柔的脸庞,登時艳光大作,明媚得差点比过了天边圆月。
四人对酌频频,不時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