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了”
二连长慢慢走过来
于是和薄厚说话声音不小,俩人盯着二连长都没有说话
二连长讪讪地站在俩人面前
薄厚没有看二连长:“有命花钱吗!明德楼里面金子堆成山”
于是若有所思地说:“樱花社是道上有名的组织,明德楼里面一定有宝贝,或者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不然熊二娃会下血本吗”
二连长对薄厚说:“营座的难处卑职非常理解,但是这么多兄弟的身家性命系于此战”突然向薄厚跪下磕头:“求营座不要通知李局长”
薄厚连忙一把抓住二连长的肩膀,使劲提起来说:“别这样”二连长提起李羽雁,薄厚悻悻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于是看着手表说:“戏要开场啦,晚了找不到好位置,顾家和李家都不值得同情,他们的家族是用老百姓的鲜血维护,矿洞里面没有任何安全设施,如果发生坍塌事故!他们绝不会救人而是封洞,死的活的一起埋,对于他们来说死人比救人成本低得多”
于是带着薄厚和二连长抄小道
于是走的路行人不少而且都朝着一个方向走,经过一条铺在水中的石墩又向下游走了一会儿来到进镇子的木拱桥附近,这里地势平坦适合打群架,一起来的人全都心照不宣三五人一堆站着看戏,阴暗角落里面隐藏了不少人以为别人看不见,薄厚大概估计围观的人不到一百
从桥上下来的右手边或坐或站四五十个壮汉!真是一个比一个雄壮,并且个个面露凶相目漏凶光,一个字,凶,一个比一个凶残的样子!后面远远的地方立着一顶孤零零的小轿子,轿子上的小窗户开着,薄厚可以看清里面坐着的年轻女子,峨眉杏眼翘鼻小嘴爪子脸确实漂亮,只不过肤色太白!惨白惨白的脸有点吓人
薄厚说:“不知道头上悬着剑过几天就灰飞烟灭,轿子里的女人很年轻,可怜”
于是莫名其妙问薄厚:“轿子?什么轿子什么女人,哪儿呢,嗯说啊”垫起脚尖瞪大眼睛四处寻找。今夜月亮是个月芽儿并且躲在云层之中,月暗星稀能见度比较差,刚才来的时候路上行人不断,加上熟悉路况勉强还可以应付,这种条件下正常人怎么可能看见远处与夜色一样颜色的轿子!更别说躲在轿子里的人!于是使劲看一会没有任何发现只好说:“人真的是非常奇怪的玩意儿,不把刀架在脖子上,永远抱有侥幸心理以为自己天命所归”
拱桥对面的小街道突然火光四射,蜿蜒曲折的街道各种光线晃动像一条火蛇游动着向拱桥而来!前面的人已经开始下桥后面街口还在不停涌出人流!人声嘈杂鼎沸,各种声音叫嚣,肆无忌惮说着令周围的人发出哈哈大笑的荤段子!火把,提灯,电筒,灯笼各种照明像极了赶庙会,人流自动向左聚集与右边的壮汉们形成对峙!很多人竟然扛着长板凳,这玩意是一件奇门兵器,不但可以拐着弯打人而且随时可以坐下!真乃居家旅行必备之神器也
先到的壮汉这边没有一盏亮子,现在被各种光线照射,还被电筒光束故意照射眼睛
人流汇聚好一会儿才站完队,人数大概两百多人不到三百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是因为有人站出来控制队伍!而是对面的几十个壮汉有些骇人,之前有些壮汉坐在地上人堆之中,现在全部站起来分散开,很多人竟然赤着上半身!个个肌肉都是如丘如坟胳膊比他们的大腿还粗!光线照在这些褐黑色皮肤上反射出油腻腻的凶光!人多这边的人差不多全部瘦如麻杆风吹得倒,惨白的脸焦黄牙齿明显是些瘾君子
一个人背着一个人走到壮汉们面前,背人的人身高不高,但是宽度超出了普通人的身宽,这人的身体竟然横向发展,背上有专门的布兜还有布带子搂住腰!肩膀上还有两个小平台放一个杯子和一碟糕点
顾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