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她的坦白,也随即飞上去,同時一跃,两人便进了后衙。
后衙就是县令住的地方,当然,通常贪。官是有钱搬住购买别的大宅的,可是这后衙也不会空置,大多的時间,尤其是白天,衙门里头都该是有人的。
只是有人,却不代表防卫就好,固县只是个城县,衙差不过就十几个,还要轮班,因此换算下来,一个班顶多七八人,门口站了两个,也就只剩五六个了。因此,没什么威赫。
固县的县衙算是比较小的,后衙也不似一般宅子那般交错横行,两人没一会儿就走遍了这小院子,随即找到书房,潜了进去。
“进这里做什么?”白敛问。
云浣没回答,只是走到柜子旁东翻翻,西翻翻,最后终于在一只精致,并且上了锁的木箱里找到了官印,她嘿嘿一笑,走到书桌前,研了磨,便抬起左手开始书写。
白敛静看着她的动作,又看她故意用左手写出的字竟然出奇的好看,最后才注意到纸上的文字,越看,他眼前越是发亮,这女人,竟想出这等法子。
待写好了,再戳上官印,白敛才问:“这招请君入瓮是跟谁学的?”
“我自己的想的。”她弯了弯眸,眸里一片狡黠:“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方便,只等这东西贴出去,事情自然浮出水面,何苦等到我们去一一探寻,浪费時间。”
好吧,对她来说,原来这只是浪费時间?白敛苦笑,他怎么觉得事情明明很复杂呢?
事情复不复杂,取决去背后的人有什么目的,白敛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云浣却并未往那方面想,因此用了最简洁的方法,毫无顾忌的要将潜藏在暗处的某些黑影抓出来。
不过……希望不会打草惊蛇就好。
两人偷偷摸摸的又出了县衙,云浣将那公告递给白敛,自己则走到衙门前,对着那两个守门的衙差道:“两位官爷,请问天祥客栈怎么走?”
那两个衙差见来者是个芙蓉如面的俏姑娘,原本恹恹的态度登時一转,变得积极极了:“姑娘这是迷路了?”
云浣皱眉苦笑:“是啊,下午我与家人就要赶往下一个城镇了,我本想早晨出来逛逛,不想就寻不回原路了,我要是再赶不回去,怕是家人都要担心了。”
“姑娘莫怕,我有空,我送你回去。”其中一人道。
“你哪里有空,你要看门,我才有空,姑娘,我送你。”另一人急忙插嘴。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時,白敛沉着张脸走过来,冷着声音就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再晚都该启程了。”
云浣这才回头,看到他,立刻欢快的跑上去,挽着他的胳膊甜滋滋一笑:“你来了。”
白敛盯了盯她挽着自己的纤细小手,又看了看她脸上的大大笑靥,虽知这是假的,也心情一好,声音软了些:“嗯,走吧。”
云浣浅笑,又对那两个明显大失所望的衙差道:“我哥哥来找我了,两位,不劳烦了。”
浣在出出。哥哥?
白敛目光一闪,周身突然冷了几分。两个衙差听这人是哥哥,眼前登時又亮了,正想再死皮赖脸的巴上去说点什么時,就见那男子已经拧着“自家妹妹”的衣领,将她整个提拉走了……两个衙差顿時又是一阵失落。
两人直走到了拐角处,云浣便寒着脸道:“放开。”
白敛目光不动,只将她随意丢开,才一脸冰冷的道:“看你与他们聊得倒是开心,是不是我打扰了。”
这人又古古怪怪的说什么东西?
云浣神情疏淡的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领,淡淡哼道:“是不是打扰白大人不会自己分辨吗?还有,下次不要随便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你随便碰我呢?”他反唇相讥,指的是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