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铺垫,都是为了这后头所为?浣要过出。
如今殿内气氛凝重,皇后口出狂言后,东方瑾却没有动怒,甚至脸色都没变一下,这种情况有些诡异。
所有人目瞪口呆……
那日赵太医所开的房子还在她身上,而当日她便将事情想了一遍,甚至还偷偷去了一次太医院探查,之后她更是猜清了事情前因后果,可苦于没有证据,这些猜测也就只是猜测而已,不过现在,证据似乎送上门了……
可灵妃本就被皇上盯着,算是自身难保,哪里还能理会她这儿。
“我……我……我不记得了……”白妃目光闪烁着回道。什么审方子,她根本不知还要审方子。想到这儿,她不禁怯怯的望向灵妃,想从她这儿得点提示。
“你……”白妃脸色猛地更加煞白,干涸的唇瓣几近颤抖;“你……你这是要冤枉我了?莫……莫非我还会……自毁身子……陷害……陷害……咳咳咳,咳咳咳……”因为激动,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白妃一听皇上夸她,一双美眸立刻转向高坐上的东方瑾,东方瑾面色紧绷,嘴角几可不闻的抽了抽,却还是硬着头皮,朝她看了一眼,算是承认了他的确夸赞过她……
东方瑾墨眸微敛,盯着白妃,目露阴厉:“白妃要解释什么?”说这句话時,他盯着白妃,却是问的云浣。
她话音一落,白妃还没动作,灵妃却已经跄踉一步,差点摔倒,幸亏她身边如珊机灵,才免于她狼狈人前。
这个想法让两人都惊了,却又越发觉得不无可能,便缄默着,静观其变。
众人心中各有思虑,当然,为数最多的还是幸灾乐祸。云浣扫了场中一眼,突然站了出来,清脆婉约的声音打断寂静,破空而出:“如玉妃娘娘所言,皇后娘娘凤仪天下,乃是一国之母,怎会做出残。害龙嗣的事来,皇上只怕多虑了,莫要关心则乱,误解了皇后才好。”
白妃柳眉深锁,想着要不要装晕逃过一劫算了,这宫女必然是知道什么的,或者说……皇上必然是知道什么的,若是再这么僵持下去,说不定要将她也拖下水了,她可不想突遭横难。
白妃?为何?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银牙暗咬,藏在披风下的双手搅成一团,就如她此刻的心绪,混乱如麻。
“我?”白妃也是一脸怔忡,不懂为何矛头突然指向她?她大病初愈,今日本是不想来的,可灵妃却派了沛萍特地来请她,命她就是爬也要爬来,她不敢违逆,这才抱病而至,可她一直静。坐一边,这突然之间,怎的又惹到她身上了?
可只有云浣知道,东方瑾不是没有动怒,他只是在等她做反应……
场面一時更静了,其中不少人盯着云浣的目光带着怨怼,可另有一部分确是静观其变,像是要从今日境况拿捏一下,此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般。毕竟敢在这个時候出言打破僵局,那她就要有承载皇上盛怒焰火的准备。
不过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东方瑾并未对她动怒,反而像是遂了众人的心意一般,紧绷的脸色对着云浣時,故意放柔,目光里的幽暗,也慢慢转为清明,随即他再淡淡启唇道:“看来皇后平日在后宫也是深得人心的,就连朕身边的人,也是为你说话。你方才那些气话,朕不会当真,你若是没做,只管说出来罢了,朕自会为你做主。”
当然,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只是微小,自然无人注意。反而因着这空气中骤然而来的静谧,令在殿内气氛又紧张了几分。
在场之人多数大惊,可有惊的,自然就有喜的,第一个喜的人是玉妃无疑,而第二个,就是灵妃了。
什么叫生得冤枉?是说白妃也是被无辜牵连的,她这话头是要再次扯向皇后?
灵妃一惊,怨毒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云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