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是说皇上他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
“恩!”太傅抚着胡子,眼露赞赏,“虽然老夫不知道皇上是从何预测的,但是皇上却做好了所有应对的准备工作。皇上知道未来可能会有一场他无法阻止的浩劫,虽然无法阻止,但是却可以准备好东山再起的后路。你想,凭借你我的个性,特别是袁知蒿将军,若不是因为当初有皇上的密旨,早就冲动地与假皇上对抗,落得人头落地了,这样正好称了假皇上的意,怎还会有幸得知真相的一天。”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紧闭的房门突然轰然被推倒,一个虎背熊腰地大汉肩上背着弓箭,手里提着一只野鸡一头野猪,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
大汉利索地扔了手里的猎物,异常灵活地一个箭步窜到太傅跟前,激动万分地拉着太傅的手摇了又摇,晃了又晃,差点把太傅的手给摇散架。
洛清鹤架不住他这么粗鲁,哀嚎着,“袁将军,你快松开老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老夫这把老骨头那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袁知蒿慌忙松开洛清鹤,好半天才稍微平静下来,亢奋地问道,“太傅,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洛清鹤看着他这副欣喜若狂的冲动样子,不由得无奈地一边揉揉肩膀,一边说道,“自然是当真,可是现在圣上被奸人所害,容颜受损,且无法言语,危在旦夕啊!”
“圣上——”袁知蒿一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用膝盖挪到床沿,声泪俱下,“圣上—— 末将无能,末将无能啊!让圣上受苦了!”
“咳咳!”李奕霖轻咳几声,揉了揉额角,道,“想不到袁将军这么感性!”
床上眉头紧蹙的轩辕宸烨似是被袁知蒿这一嗓子吼得清醒了些,缓缓睁开了眼皮。三人见状全都激动万分地迎了上去,齐刷刷地跪在床前。
阳光突然进入让轩辕宸烨不适地抬手抚额,视线落在跪在床前的三人身上,嘴唇蠕动着想要说话,却发现并不像先前完全没有感觉了,而是一阵火辣般的疼痛。一用力就像是刀割一样生生凌迟之感。
“三位爱卿无须多礼!”八个字让他疼得几乎要疼晕过去,但即便如此,他心中却是万分欣喜,他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为十一换血,他只抱着一成不死的希望,而如今他只靠着这一成的希望强撑着。
“真的是圣上!”
八个字虽然沙哑不堪,破碎得令人心疼,但同样让洛清鹤,李奕霖,袁知蒿三人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皇上,所有的事情臣等大致了解了,皇上现在还是不要强迫自己开口说话,以免有所损伤。”太傅见轩辕宸烨虽然极为艰难,但是却勉强可以发出声音了,知道情况正在好转,不由得心中宽慰。
“无碍。”轩辕宸烨忍着全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疼痛下床走到了书桌前。
“皇上你要做什么?让微臣代劳。”李奕霖紧张地问道。
只见轩辕宸烨飞快地写好几张纸条之后,全身已经汗湿得不成样子。轩辕宸烨走到屋外,白鹤立刻亲昵地迎了上来,轩辕宸烨温柔地抚摸着白鹤,将竹管信分别绑在了不同的白鹤的脚上。
“乖鹤儿,一切都靠你们了!”
“原来这些鹤儿是皇上驯养的,难怪!”李奕霖了然道。
轩辕宸烨刚做完一切便如释重负,随即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刀山火海之感,袁知蒿急忙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轩辕宸烨回到屋里。
看轩辕宸烨这样的痛苦都不在意,急于处理事情,太傅心中想着,他一定经历过更可拍更痛苦的事情!
天知道,他即使死也不希望有与他为敌,兄弟相残的一日。可是最害怕的还是残忍地如约而至了。果如他所预料的,他来的这样快,这样让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