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多痛?多少次危险临近的时候,又有多少次在心里默默念着你的名字度过?若锦,我的心始终是滚烫的,始终未曾变过,始终……”
“即便是那次受伤后,潜进妙真寺竹林,也只是为了看你一眼,即便血染红了白衣,又如何?即便是为你跳下悬崖,我也未曾有过半刻的犹豫,若锦,难道我的真心便是这么难以捉摸吗?我爱意深切,自己在远处默默注视你的时候,恨不得能上前将你拥住,永远不再放手……”
杜若锦眼眶一红,随即刹那间有雾状的东西蒙盖了自己的双眼,接着便有温热的东西溢了出来,一颗颗落在杜若锦手中的茶盏中。杜若锦心里不是个滋味,想着今日不管怎样,都要与高纸渲做一个了断,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高纸渲自己。
没有结局的结局,未尝不是个结局,可是非要给这个结局冠以一个名称,那便是意深缘浅,终究还是要散了,曾经的心动,曾经的痴恋,化作青烟随风而去。
高纸渲心痛极了,慌忙伸手欲拭去杜若锦的泪珠,便在这时,便在这时,门突然被另一个人推开。
杜若锦视线模糊不已,却还是从那挺拔的身影中辨别出,站在门口的人,赫然便是高墨言……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你好残忍
高墨言进来后,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望着杜若锦和高纸渲不语,杜若锦慌忙起身之际,手中的茶盏却因为紧忙仓皇落地,“嘭”得一声惊起杜若锦一身冷汗。
高纸渲唤了一声“二哥”,似是要说些什么,就被高墨言冷冷的目光逼了回去,在杜若锦近似乞求的目光下,终是离开,失落之极竟是忘记了拿置于桌上的玉笛。
杜若锦看的出高墨言神色不对,强自欢笑,走近高墨言身边,说道,“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高墨言似是自嘲一般,将手中的纸袋放在桌上,说道,“我本来是想给你一点惊喜,可是,貌似你并不需要……”
杜若锦听得出高墨言话里深意,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我们只不过是……”杜若锦止住话,说不下去。
高墨言眼睛里却被点燃了两簇火苗,低沉说道,“你不好开口?那么要不要我来替你说?你只不过是在跟别的男人如诉衷肠吗?难道我对你不够好,所以你才要用自己的眼泪唤起别人的同情心?即便那个人是我的三弟?”
杜若锦情知高墨言只不过是看到了高纸渲欲为自己拭泪的场景,当即想走近他的身边解释,可是却在他冷然若冰霜的目光下,怯怯地站定了脚步。
那一刻杜若锦知道,自己输了,她做不到对高墨言的态度无动于衷,从而如其他女子一般,不屑得说道,“你不信任我,也就是不信任我们之间的感情,既然不信任,那么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意义……”
她做不到,她开不了口,她想说出口的话,只有一句,便是,“墨言,过去的始终是过去,而我们有将来……”即便就是这么看似简单的话,她仍旧说不出口,因为她在忐忑,她在打赌,赌高墨言不过就是一时之气,不一会便会和颜如初,他难道不是与自己恩爱似胶漆的夫君吗?
高墨言起身,目光冷冽,一字一句的说道,“杜沉香,原本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走进我的心里,现在你是想亲手将这一切毁掉吗?”
杜若锦摇头,轻轻摇头,随即猛烈得摇头,她不愿意,她怎么会愿意呢?现在的心安与温情,才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希翼……
高墨言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手上却用了力,令杜若锦感到有几分痛,杜若锦睁开眼睛,任凭泪珠滑落,任凭雨雾齐来,高墨言俊美阴郁的脸,似是被一层轻雾给隔开了,杜若锦看不清……
“难道你以为我不清楚一切吗?我不是一个博古通今横世旷才,我也并不是胸襟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