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打了个电话。
「陈诚，走，吃夜宵去。」
「哦，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嘛。」
「你小子就不要调侃老大哥了，一会哥哥得好好感谢你。」
「哈哈哈，来我们北电这边。」
「你们北电有什麽好吃的？」
「当然有好吃的，来吧。」
……
半个小时之后。
看着北电校门口那家老默烧烤，程小东目瞪口呆：「陈诚，你说的好吃的就是这个，大排档？」
「大排档才好啊。再说，是你请客，便宜你了。」
「哥哥不要你便宜，怎麽样也得请你吃顿好的。」
「别了，这里就很好了。」
陈诚招呼着程小东坐下。
老墨烧烤的老板对于陈诚的前来，显然已经习以来常：「陈导，还是老规矩？」
「我是老规矩，但这位老哥，给他烧几个大腰子。」
「滚蛋，我要大腰子干什麽吗？」
「保护肾啊。」
「你们小年轻才要。」
「我们这些小年轻一夜七次郎，吃大腰子上火。」
两人说说笑笑。
程小东佩服的说道：「陈诚，我实在是佩服你。没想到，你真的是票房预测之神。」
「哪有这麽厉害，其实票房这东西又不是没规律可言。」
「那为什麽，我参与武术指导的《未来警察》票房这麽惨。」
「我记得，未来警察好像是科幻片？」
「对。」
「那不就得了。」
「怎麽？」
「内地科幻市场都没培养起来，你觉得票房能好？」
「呃，好吧。」
吃了一串陈诚递过来的大腰子，程小东又问道：「那之前吴与森的《剑雨》票房为什麽也扑了？」
「武侠都得扑，时代变了。再说，剑雨虽然我觉得很精彩，可观众认为太复杂。或者说，也不是太复杂。主要是，剑雨这部武侠，他就不是大众眼里熟知的武侠。」
「我记得你好像监制了徐老怪的一部武侠片，《龙门飞甲》，你还出演了。你别说，这部也会扑吧。」
「又没上映，我哪知道。」
「你就得瑟吧。我会不知道你，你要是对这部片子没把握，你会出演其中一个角色？赶紧的，透露一下，我们这些香江老夥计有一些跟不上市场，快没饭吃了。」
程小东一半真，一半假的说话。
没饭吃当然不可能。
可要说香江一众导演跟不上市场，还真是。
「其实呢，说来也简单，没有那麽神秘。龙门飞甲虽然也是武侠片，但他是《新龙门客栈》的续集。他并不是一个全新的武侠，大家对于他有印像。也就是说，大家喜欢看的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武侠。」
「就像金大侠的武侠一样？」
「对。」
陈诚点头：「超出了金大侠，古龙大师这一些知名作者的武侠作品。不管拍得多好，剧情多妙，都得扑。」
「原来如此。」
程小东感慨的点头：「还是你说的，时代变了。」
「对。」
陈诚也是说道：「属于武侠的时代变了。」
虽然陈诚也很喜欢看武侠。
但有的时候。
哪怕再有才的导演，都无法改变。
「这麽说，以后不能拍武侠片了？」
「也不能这样说。传统的武侠片可能没有太大希望，但，可以来个变种。如，将武侠放到都市里呢。当然，你的这种将武侠与搞笑相结合，其实也算是一种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