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子收拾一下,你就过去睡好啦。”
“行!我听你的就是了,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文凯睁着惺忪的双眼,坍塌在沙的扶手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里屋的那间屋子,原本是顺子准备做客厅用的,不曾想刚健不久的新楼,便出现顶层防水质量问题,背**墙面出现墙面脱落问题,他便和开商协商,重新翻新那间屋子,后来不知为什么,开商一直没着面,房子自然就闲置起来,一来二去,时间一长,沙上便放置了许多生活中不常用的东西。仔细看看,也有微薄的灰尘落在上面。顺子将几件易碎的珍贵物品,轻轻地搬放到了地上的柜角旁,可当他准备去搬另一件东西时,他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他看着手机显示是林强的电话号码时,他感觉有种不祥之兆。
“噢,是强哥啊。……对,我今天有点家事,就没有去单位,有什么事吗?”顺子边打电话边慢腾腾地收拾着东西。
“什么,厂房着火了?火势严重吗?有没有人员伤亡?”顺子定格似地僵立着。
“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顺子放下手机,慌里慌张地跑出屋外,他使劲地摇晃着文凯的肩膀说:“文凯文凯,你醒醒!”
“干嘛?”文凯只是微微地欠了欠身子,“吓我一跳!”
“单位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去一趟,或许晚点才能回来。里屋还没有收拾好,这样吧,你先到我床上睡吧。”
“不——用,我就……先,先在这……这沙上躺一会,等你回来再……再说。”
“没事!你嫂子出差好几天了,家里没别人,**睡吧,啊?”
“好,知……道啦!”
“那我走了!”顺子说罢将一床被子扔到床上,便急急忙忙出去了。
“嗯!走吧,我……我没事!”文凯依旧闭着双眼,稀里糊涂地答应后,颤颤巍巍地走过去,躺到了哥哥的床上。功夫不大便出浓浓的鼻鼾声。
晓娜从长途汽车下来,见天色已晚,便叫了一辆计程车匆忙往家里赶。
晓娜并不是顺子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只是偶然的机会,两人邂逅,典型的男子汉形象吸引了晓娜的猎取之心。真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不久,顺子便被黏上,甩也甩不掉。晓娜怀孕了。于是,两人便搬到一起过起了**的生活。晓娜是一名出自名门高校的毕业生,学的是企管专业,在一家国营企业的产品销售部门任科长,企业利润和工人的保障工资能否按期完成,从某种角度来说,跟晓娜的工作能力密切相关。当今社会企业经济不乐观,甚至可以说是萧条,争取一桩卖单属实不易。这次如果不是亲自出马,仰仗晓娜过去他的老客户给点面子,这次的产品销售合同根本拿不到手。任务完成了,她无心再留此地,买了当日的长途汽运快客,就赶了回来。
她故意不想将此事告诉老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都说小别胜新婚,她想提验一下。
顺子身体虚弱,担心驾车不安全,便叫了一辆计程车去了单位。
他的车还静静地‘睡在’家门前、那棵老槐树下。那是顺子习惯的停车地方,白天日晒不到,夜晚雨浇不到,它如同一个天然屏障,呵护着叶下的东西。
家中的窗户黑洞洞的,屋里的主人似乎已进入梦乡。晓娜低头看了看丈夫送她的心爱之物——一款瑞士坤表,时间已是二更时。晓娜觉得纳闷,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呢?噢,或许是丈夫这些日子感到孤单和寂寞了吧。
晓娜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掌开灯,轻手轻脚地换去外衣,悄悄地溜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关掉屋内的彩灯,蹑手蹑脚地钻进丈夫的被窝里。晓娜**地用手搁挤他的膈肌窝,过了好半天的功夫也不见丈夫醒来,就心存疑虑地将脸凑到丈夫的面前。以为丈夫故意以同样的方式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