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待见解某,解某也无益多留,小姐好生歇息着。胥梦,我们走。”
“华公子,请留步。”
华胥梦实在很为难,这二位眼神刚错过去,他也刚吐了口气,因为一句话,这二位又开始对上了,这次视线还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解兄,我过一会儿便过来。”
解语花用眼神警告着傲芳华别说些不该说的,胥梦就是心软,万一一个不小心答应了,他岂不惨了。当然,他的眼神被傲芳华完全给无视了。
解语花踏出傲芳华的屋子却遇见了傲绝,其实,傲绝是来看女儿的,但他现在觉得,她女儿还有力气和解语花斗气,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当然,安慰什么的也就不必要了。知女莫若父。傲绝现下倒想与解语花谈谈。
比武招亲是不成,出了这么个事,好在当初话也没有说绝,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况且,傲绝也是个眼光敏锐的,他了解,若是傲芳华可以嫁得眼前之人,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自然,他们未来翁婿要好好谈一谈了。可这也是解语花最头疼之处。
这厢暗潮汹涌,那边室中却是安静祥和。
“花公子,请坐。”
华胥梦坐下,将王怜清宝宝抱坐在腿上,王怜清宝宝一边竖起耳朵听八卦一边对手指玩。
“花公子,芳华唐突了。”
“小姐,无妨。”
“虽然你我并不熟悉,只能算得认识,可人生就是如此奇妙。我见公子便觉得亲切,好似哥哥一般。也许,是我那武痴哥哥,太没有哥哥的样子了。”傲芳华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
“我想这便是人生际遇所说的缘。”
“既然我们有缘,那华公子此刻可作为芳华的哥哥,听一听一个妹妹的心里话。”
也许正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许正因为这份奇妙的缘,也许是秘密藏在心底太久,终于无法再忍吧,傲芳华想要说一个故事,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给一个愿意倾听却只是一个单纯倾听者听。
想了想,华胥梦终于点头。
那一年,春花浪漫,似乎所有的美好都像那明媚的春日,暖融融的,让人由身暖到了心。
那时,傲刀天下与温家堡还常有来往,虽然明枪暗箭,却不像如今,只是多有较量。傲绝没事就爱和温飞成的父亲温老堡主切磋一下。傲笑总是不怕死的找上温飞成。温老堡主笑着夸赞,傲绝笑着斥责,一切仿佛就在昨天,一切是那样的生动,转眼就成过眼烟云。
还记得十二三岁的年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却因为得知原来是要见什么未婚夫,心高气傲,索性逃了,却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托着下巴发呆。觉得自己就像这池塘的鱼儿,虽自由,却仍旧不过那一方天地,何其寂寞,又何其狭隘。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仿若被人窥破了心事,就那样直直瞪着来者,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怎么,多年不见,不认识了。也对哦,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个会跑的小娃娃,转眼都这么大了。”
终于,熟悉的感觉画出了鲜明的记忆,来者不是那温飞成又会是谁。
人呀,尤其是女子对于男子,小时候与大了后的记忆自是不能重叠,对于感情更是不会重叠。就像现在,以前觉得他不过是个男孩,现在已经可以是个男人了。
“华公子,你说我有错嘛?”傲芳华唇角带着苦涩的笑。
“谁都不知将来,你那时也不过是个懵懂的少女。”
“是呀!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在那一刻开始争取。而不是只是不知所措。”
可是,天下没有如果,时光也不可能倒流。傲芳华其实明白,所以她继续说着。
温飞成来傲刀天下次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