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當年外公就是在這裡揀了周孟回去&rdo;。
穆原點頭也不再問,氣氛驟然冷了下來,只有乾柴燃燒時噼噼啪啪的聲音和遠遠的一聲聲糝人的狼嚎。
第二天的情形還是一樣,常林和蘇昭一左一右不放過絲毫蛛絲馬跡,穆原有時候和老人家說幾句話,毋豐在最後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跟著,倒是那個小伙子被他們悶壞了,自己唱了兩支山歌,老人家一高興也跟著唱了兩句,那種緊張的氣氛才稍稍緩解。
&ldo;蘇昭過來看看這是什麼?&rdo;常林突然蹲下身去,聲音中竟然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穆原和毋豐也跟在蘇昭身後急奔過去,原本光潔的雪地上赫然是一進一出的兩排足跡,出山的足跡很深,走到這裡就斷了,然後是被蹭壓的很凌亂的一片雪,進山的足跡卻很淺,蘇昭指著那排淺淺的腳印,聲音比這雪山更加冷清&ldo;這象是剛剛過去不久,他看起來有些心緒不寧&rdo;然後凝望著那排踩的很深的腳印&ldo;那是小容的腳印,我認得&rdo;。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常林只來得及對老人家說了一句&ldo;老人家,今天就在這裡休息,我們去去就回,您在這裡等我們就好&rdo;就用上輕功,追著蘇昭的身影狂奔而去。
天上有淡淡的月光,他們的目力又好,即使是夜晚也還是能分辨出地上的腳印,只是眼睛辛苦了些,穆原和毋豐只要跟著他們走就好,所以也並沒有被拉下,月亮從東轉到西,太陽總算來接班了,真是不忍心看到這些可憐的人。
太陽一出來,常林和蘇昭與穆原和毋豐之間的間距開始拉大,穆原和毋豐盡力追趕,到後來也只能遠遠的看到他們一個影子。
常林和蘇昭幾乎是同時衝進了山洞,腳下連一絲的停頓也沒有,既然來了,要麼一起回,要麼一起死。
只是眼前的情景卻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山洞裡冷冰冰的,常容髮髻散亂的裸身躺在一堆凌亂的衣物中,身上還有點點血跡,一張小臉隱隱透著青色,牙齒還在緊緊的咬著嘴唇,血把牙齒都染成了紅色,周孟衣衫散亂的跪坐在旁邊怔怔地發呆,對他們這麼兩個大人闖進來也沒什麼反應。
常林衝過去抱起常容,先探了探鼻息,然後抓起衣服胡亂裹在常容身上,又怕弄痛了常容,很是小心翼翼的&ldo;小容,容兒,二哥來了,來晚了&rdo;常容明顯是已然昏迷的,對常林的觸碰呼喊沒有絲毫反應,蘇昭眼睛已經紅了,拔刀向周孟砍去。
穆原和毋豐趕到時面對的就是這一幕,二人顧不得許多,拔劍加入了戰團,他們的本意是把蘇昭和周孟分開,可惜他二人的武功本來就不及那二人,此時左擋右支辛苦異常還沒有什麼成效,他們一邊招架一邊哀戚的喊著師父,周孟的狀況就奇怪的很,倒象是不認識他們了一般,雖然主要是和蘇昭打,但雙掌也照樣往他自己徒弟身上招呼。
對手的強大加上本身的憤怒讓蘇昭使出了畢生所學,一把冷眉刀使的滴水不露,所有狠辣的招數都毫不遲疑的用在了周孟的身上,同時的看那些跟著搗亂的人也就顯的更加討厭,刀招愈發狠厲。
周孟就如同一個沒有思想的打架玩偶一般,打的久了不但不顯頹勢反而越戰越勇,蘇昭的刀已經明顯的慢了,穆原和毋豐已經在大口的喘氣,他卻連一點汗都沒有,連呼吸也未曾重上一分。
眼看著這麼下去必輸無疑,蘇昭咬了咬牙,沒有辦法只有那一招了,想著就抽刀,把所有內力凝於刀尖,門戶大開不顧一切的送出了這一刀,這本就是兩敗俱傷的招,不見鮮血誓不罷休,所以此招名為殺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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