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瞧了一眼,就猜出他是晉王殿下。她自幼喜歡舞刀弄槍,讀的詩書不多。可是,在那一刻,她腦海里竟然浮現出不少詩句來。
她想,晉王殿下的相貌,可一點都不比太子表哥差。
然而這麼一個英挺俊朗冷峻端肅的人開口閉口都是香油錢時,她心裡的怒火一下子點燃了。
可是,他竟然連一聲解釋都沒有,甚至都沒瞧她第二眼!
她心裡的怒氣更重了。
他憑什麼?他憑什麼啊!
定方伯夫人許氏找到女兒時,她正折著寺院裡的垂楊柳的柳枝。那纖細柔軟如同少女腰肢的柳枝被女兒折成各種花樣。
&ldo;我的兒,你這是在做什麼?誰又惹了你?&rdo;許氏心疼地問。自家女兒,自己最清楚。她一看女兒這樣子,就知道女兒心裡不好受。
&ldo;我見到他了。&rdo;陶築鬆開了手裡的柳枝,&ldo;我見到晉王了。&rdo;
&ldo;……&rdo;許氏一愣,半晌明白過來。她輕聲道,&ldo;見到便見到吧。他跟咱們沒關係。&rdo;
當初皇后娘娘確實透露,有意將陶築許給晉王。她這做母親的,對這樁婚事,自然是極為滿意的。但是不知怎地,此事便沒了下文。
不用細想就知道,這件事多半是晉王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唄。他們雖說是皇親國戚,可也比不過人家是王爺之尊啊。
回府途中,許氏將女兒攬在懷裡,柔聲安慰:&ldo;築兒不要多想,這件事沒人知道,也不損於你的名聲。他眼光不好,自有眼光好的人……&rdo;
陶築依偎在母親懷裡,久久沉默不語。
‐‐事實上,陶築不知道,這樁婚事沒有下文,一則是因為當時晉王秦珣拒絕了,皇帝要其好好考慮。二則是因為皇帝自己忙於其他事情,無心管此事,才將這樁事暫且擱置下來。
皇帝還是比較中意這樁婚事的。他的幾個兒子,各自為營,不甚親近。‐‐當然,早死的老四同老三要好,皇帝只要一想起,就胸悶頭痛。那個私孩子,不是他的血脈,卻在宮裡活了十多年。而現下他又因為種種顧慮,不能將其挫骨揚灰,解他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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