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依不饶。”
章绣锦笑着捏他耳朵:“哪有你这般自恋的。”容铉抱着她不撒手,不依不饶地要章绣锦说出来。章绣锦知道他不高兴自己瞒着他事情,可这件事,还真不好说。于是她顺势说起两人的孩子,将话题扯开了去。
面对这辈子的第一个孩子,容铉总有种傻爹的气质,当下就将事情都忘到了一边,兴致勃勃地与章绣锦讨论起自己的儿子来。
两人说了约有一刻,声音才慢慢地稀疏起来。章绣锦渐渐地就有些睁不开眼,想要昏昏欲睡了。
这个时候,容铉忽地又问:“你方才,是在想你的二姐,对吗?”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随后回过神,面对容铉当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何必如此寻根问底?”
容铉更紧地抱紧她,道:“你的很多事我都知道,我的很多事你也知道。可是我觉得不够啊,我希望知道你所有的事,也希望将我所有的事与你分享。”
章绣锦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你……”
容铉对她微笑:“我知道这样很强人所难,可是,我是真的是这样想的。”章绣锦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夫妻一体,可她并不觉得夫妻之间就该毫无秘密。只是面对着容铉,这些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说不出口的感觉。她沉默地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退让久了,所以面对他的时候强硬不起来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章绣锦抛到了脑后。
很多时候,自己对他也是能说一不二的,为什么今天……
沉默了良久,她轻声道:“二姐的事,明日我慢慢对你说吧。”容铉轻轻应了一声,道:“抱歉。”章绣锦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明天有些事,也要说清楚了才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随后章绣锦慢慢地睡去,一夜之间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梦,早晨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都是昏的。
因为今日章汌要被召见入宫,所以容铉很早就过去陪着章汌等待召见了。所以章绣锦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微微凉。
梳洗打扮,吃过早饭又处理了家事,章绣锦才有闲情来慢慢地想,自己应该怎么对容铉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她从来都觉得,就算是夫妻,两人之间也会有自己的秘密。可是看着容铉的那副架势,章绣锦觉得,这话开始掰开了来说,说碎了才好。否则两人这样相互碰撞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与容铉都会心生疲惫的。
她将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来回过了四五遍,将各种可能都设想了一边,终于选好了一个方式,要怎么说才好。
结果,她等了很久才等到了容铉的一张纸条,出门去接了章二奶奶过来。
原来皇帝召见章汌之后,对章汌的见闻很是喜欢,拉着章汌说了很长时间,到了晚间的时候,又要留下赐宴。容铉这时候才抽空写了纸条递出来,让章绣锦不要久等。也让她去请了章二奶奶过来,万一宫里头有什么消息也好第一时间就知道,不必要在那边瞎猜。
章二奶奶对容铉的这个安排感激不尽。她在章家确实等得心神不宁,生怕章汌在宫中出了什么事。
虽说边上有皇帝陛下的亲生兄弟作陪,可毕竟伴君如伴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闹出事情来。若是章汌当真出来什么事,章二奶奶连哭都没地方去哭。
如今有机会听第一时间的消息,她当即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拜托章夫人替自己照顾好孩子,自己立马做了韩王府的马车过来了。
章绣锦接到她的时候,她脸上的惊惶还是有些不定。尽管章绣锦一再安慰,章二奶奶最后却依旧道:“我知道陛下并不是那种弑杀之人,可夫君不管怎么说都是商户人家,这样的人家面见陛下,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她看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