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咯。”
姜初映低喝,“苏窈!”
苏窈说:“姜初映,做人再失败,还是给自己留点自尊好吗?”
姜初映静默了好一会儿,冷静下来之后说:“你说对了,正好我还有那么点儿自尊,并且想再把那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难堪奉还给你,所以才来找你的。”
她看了一眼法院门口,又说:“这个点了,陆东庭的庭审已经结束了,局面不温不火,因为法院那边针对陆东庭走私毒品的罪证不足,而宁钦只一一做出了反驳,并没有拿出有效的能摆脱嫌疑的证据,没能成功宣判,所以还要二审。二审的时期暂时还没定,但是陆瑞姗已经放出消息,要在两天之后举行股东大会。你说,这意味着什么呢?”
苏窈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她才觉得身上愈加发冷,血液一下子回冲到了大脑。
“也就是说,不管最后陆东庭会不会被定罪,东盛,怕是没有陆东庭的容身之处了。”
苏窈动了动喉咙,慢声细语又冷静的说:“哦,宁钦已经告诉我了,你讲完了吗?滚吧。”
“告诉你了?宁钦还留在里面处理相关的事,怎么会已经告诉过你?”姜初映拧着眉头,明显不相信,“不过……”
姜初映欲言又止,“他应该不会告诉你,只有陆东庭本人出来,亲自到东盛参与股东大会,才有可能守得住本。关键在于,他现在以走私毒品的嫌疑罪被收押,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如何摆脱嫌疑呢?”
“其实我有个不道德的法子,那就是给他找个替罪羔羊呀陆太太。我有做检察官的朋友跟我聊过,像一些犯过事子弟领导,凭着手里的关系,嫁祸他人以脱身的,也不是没有。苏窈,你这么爱他,你倒是为他做点什么啊,难道你除了嘴里说爱他,除了会无理取闹,你就一无是处了么?要是没有你,要是在他身边的是我,绝不会像你这般窝囊。”
姜初映看着苏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情大好,转身离开。
其实姜初映说的方法,确实可行,只要关系网够广,关系链够结实,换个人进去并不是难事,但也确实不人道。
而且没有人会主动去认这么一项一旦被坐实,轻则失去自由,重则没命的罪名。
但是苏窈知道,宁钦手里握着翻盘的证据,这罪是定不下来的,陆东庭洗脱罪名是早晚的事,可如果陆瑞姗真的要开股东大会,又选在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时间,笃定了陆东庭没有办法出席,她肯定已经做好万全之策,想要趁机将陆东庭在东盛的势力连根拔起。
苏窈此刻无比冷静,甚至在仔细推敲姜初映所说的方法的可行性。
而她脸色青红不定,仅是因为身体忍受几乎到了极限。
姜初映刚转身,苏窈就看见宁钦和姚现一同从法院门口出来。
苏窈打开车门走上前,站在阶梯下面等他们。
宁钦问她:“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一直在这儿。”
姚现诧异,“你在这儿一上午了?”
开庭过后,苏窈发短信问过姚现是否还能进去,姚现说不能,让她回家去,有任何消息都会通知她,便以为她已经回去了。
“苏窈你坐我的车,边走边说。”宁钦虚虚的搀了一下苏窈,余光瞥见不远处站在一辆白色轿车旁边的高挑身影,看了一眼,偏头对姚现说:“你开苏窈的车。”
上了车,宁钦先告诉苏窈,“刚才庭审刚结束,陆瑞姗收到消息之后,立刻通知了各大股东两天之后开股东大会。”
其实庭审结果早就在宁钦的预料之中。
陆瑞姗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一审僵持不宣判,那样她才有足够的时间趁虚而入,因为她其实也拿不准陆东庭究竟有没有翻盘的证据,并且陆东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