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纸擦手,淡淡反问。
“我只是想说,我确实恨你,我尽管心里想你消失,但也从未有过实际行动对你进行人身伤害,以前有些是,是我做得不对。”
苏窈扯了扯嘴角,眉眼笑意浓丽,慢条斯理的开口,却字字生寒:“道歉啊?我凭什么接受,你算哪根葱?再说,你没对我进行过人身伤害?我可记得你跟你妈可是一股子狠劲儿地将我的头往墙壁上摁呢。”
“苏窈,都是女人,我爱的男人因为你跟我闹得难以收场,我厌恶你,也并没有什么错。”
☆、317。她她想报复的,都由我来做,刚好把她那份孽债一并承担了
317。她她想报复的,都由我来做,刚好把她那份孽债一并承担了
“苏窈,都是女人,我爱的男人因为你跟我闹得难以收场,我厌恶你,也并没有什么错。”
苏西溪说完之后,似乎想要给自己多一记底气,又补充:“这是情理之中。”
苏窈笑了笑,顺着她话说:“嗯,情理之中。你并没有错,是我跟我妈插足你父母的爱情,是我自作多情将你视为情敌,是我自己买新闻抹黑自己,你是纯洁无暇,你是贞洁圣女,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天山白莲,可满意了?”
尽管听出苏窈漫不经心下针锋相对的嘲讽,尽管她对苏窈的言论一个字都不想承认,苏西溪条件反射般地刚要张口反驳,却陡然闭了嘴。
她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不合时机的逞能,只能叫愚蠢。
她改了语气,有些自嘲,“诚然,我有些事做得不对,但不能将过往一概而论。”
“我也没想跟你论。”苏窈瞥了她一眼,擦干手之后进了隔间。
出来之后,苏西溪还在。
她当做没看见,洗手,整理妆容,准备离开。
半晌没开口的苏西溪步子一跨站在她面前。
苏窈压沉了声音,面色凶狠地道:“让开!”
苏西溪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你把我的解释听进去而已。”
苏窈看着苏西溪忍着某些情绪的脸,还记得她在苏家看见宋晓瑜和苏西溪的时候,刚回国在商场里遇见她的时候,她都是一副高傲得恨不得扬起下巴的样子。
她无声地讥笑了一下,停了停,说:“你从宴会厅跟着我到洗手间,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的解释?没什么必要,我也没听出你的重点和目的是什么。”
苏窈伸手去理耳畔的头发,苏西溪以为她要走,急切地伸手去拉她。
刚要碰到苏窈的手,苏窈皱着眉将手往后一抽。
苏西溪扑了个空,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有必要的。”苏西溪收回手,低声说了句,“我是有目的的,你能不能跟陆东庭说一声,说你不计较过往了。”
苏窈眉心一拢,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苏西溪垂眼,看见苏窈为了不湿水而稍稍拎起来的裙摆,露出白润的脚踝,露出一个奇形怪状的纹身,她刚想细看,苏窈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将裙摆放低了一点。
“说。”
苏西溪因为有点走神,被蓦地加重的喝声吓了一跳。
猛然就想起了那个晚上陆东庭在她耳边的那声厉喝,“闭嘴!”
那是去年刚过春节不久。
苏窈昏迷的时间越久,整个陆家都萦绕着一股低迷的气氛,有传闻说陆东庭整日往医院跑,不过就是做做样子,想维系自身和东盛的形象而已,其实早在外面养了女人。
有人拍到了他跟一个女人在会所幽会的照片。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不过和风月无关,她是去求他的。
苏窈刚刚出事的时候,苏西溪生怕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