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起来,你觉得为什么陆东庭会要苏窈而不是你呢?”
姜初映没出声,似乎是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苏西溪停顿稍许之后,意味深长的笑说:“多半是活好,男人就爱那种床上浪|荡床下正经的女人,别看苏窈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可不知道……”
开门的声音自这儿想起,苏西溪的话被打断,里面两人纷纷看过来,色变。
苏西溪倒是稍微稳得住一点,觉得没去,笑了笑就没吱声了。
苏窈拧开水龙头,看着水淌过自己灯光下愈显白皙的手背,她随后抬起眼打量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话出口,问的是苏西溪,“怎么不继续说了?”
苏窈看也没看她一眼,“不是说得正在兴头上吗?”
姜初映夹在中间也没吭声,早知道自己就不找苏西溪了,要不是因为最近的那个案子,当事人需要一点苏氏内部的信息,她真的不屑再找苏西溪。
苏窈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说你,一面想让我闭口不提你跟那人的事,一面在背后议论我。有求于人还这么双标,懂不懂规矩啊?”
她顿了一下,留给苏西溪思考的空间,让她好好想想,满月宴那天她在休息室外面狼狈地求她不要告诉秦珩的样子,对比一下才知道多可笑。
苏西溪涂口红的手蓦地一使劲,握着口红管的骨节变得青白,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盯着苏窈。
☆、245。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最是让人心痒【5000】
245。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最是让人心痒【5000】
苏窈洗干净手,扯下两张擦手纸擦拭,洗手间里安静得只有水龙头的水滴落在盥洗池里的声音。
嗒,嗒,嗒。
这个时候苏西溪咬着牙,似乎暗中使了什么劲儿似的,半晌才出声,带着点阴测测的狠意:“苏窈,你装傻充愣的功夫倒是见长。”
苏窈垂着眼睫继续手上的动作。
苏西溪走在前面离开了洗手间,姜初映也收拾收拾了东西跟上,临走前看了一眼苏窈,没有打招呼。
现在姜初映见着苏窈,变得沉默和拘谨了许多。
她自认为现在没有能跟苏窈较劲的资本,上次洗手间那次的醉语,她说自己本该是陆太太,这话陆东庭和苏窈都是听到了的。
结果是陆东庭让她离开了东盛,无异于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这无形之间,给了她一种羞耻感,让说了那些话的她,在这对夫妻面前,都有一种无法抬起头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会有意无意的注意他们的动向,比如今天她便状似无意地在苏西溪面前说起了秦珩的事,隐者苏西溪的话头,到了苏窈身上。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尽管姜初映想让自己往前看,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也并不好过,偶尔还是会沉浸在过往中无法自拔,想着和陆东庭的种种,仍旧有一种无力和不甘像冰冷的潮水,在每个安静到窒息的夜里,充斥在空荡公寓的每个角落,缓缓将她淹没。
那种感觉,倾向于像是小时候挚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是她当时不够珍惜,才让别人有机可趁,事后后悔了,父母和亲戚们都告诉她,还不是你自己当初不好好收藏,谁都怪不了,你再想要回来,那别人都会说你是坏孩子。
没有人明白她的伤心和后悔,后悔就像是强力催化剂,将过去的美好都变成毒药,每每想起曾经,就想是服毒后那般蚀骨穿心。
人们常说这叫求而不得,是每个人逃不过的心魔。
她的阴暗面便是,自己表面上看似已经不在乎,但是她难受的时候,如果听见那两人过得并不是那么如意的消息,她的心里的难受会稍有缓解。
哪怕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