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瑞姗就是典型的老公主,自己都还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根本就没学会怎么去教育孩子,对于陆苒宁也是长期放养状态,但是该给她的从来不会亏待。
别墅里管家和保姆都候着。
“囡囡,你听话点,好好待着,你再跑我也能将找出来,”陆瑞姗径直上楼,头也不回的说,然后对保姆说:“给她做点吃的。”
等陆瑞姗消失在了卧室门口,陆苒宁挥手就将摆在欧式斗柜上的高脚花瓶摔在地上。
————————
第二天一早,陆苒宁起床没看见陆瑞姗,问保姆。
保姆说:“她去购物了,”说完又补充,“陆小姐还说,您要是想去哪里,让司机送您去。”
陆苒宁又要摔花瓶,保姆赶紧死死护住,陆苒宁斜了她一眼,转身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陆瑞姗在餐厅里吃了饭,然后打了个电话。
听筒那头传来一道低醇的男中音,一口好听的美音,“Edvard·Tang。”
陆瑞姗交叠气双腿,唇角一勾:“汤显,是我。”
汤显愣了两秒,明显是没有存她的电话号码,无所谓,她也没有存。
似乎是在跟人谈事情,朝对方说了声:“Sorry。”然后走开了些,才说:“什么事?”
陆瑞姗垂了垂眼睫,轻描淡写的说:“你女儿怀孕了。”
“呵,”汤显笑了一声,陆瑞姗脸色一冷,不明所以,冷笑:“你笑是什么意思?”
“你当初执意生下她的时候,我就料到了今天。”
“我可不像你那么狠心,让我打掉自己的骨肉,”尽管她知道,那是个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
所以她才会让陆苒宁不要再走上她的老路。
“我什么时候让你打掉了?我说过你可以把她给我抚养!”汤显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我生下的孩子却要给一个负心汉抚养,这跟让我打掉有什么区别。”陆瑞姗漫不经心的笑。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什么意思?”
“有点事让你帮忙,我总不能让我女儿跟我一样,白白吃亏。”
汤显因为她字字夹枪带棒而冷笑,“这么多年了,还拿这事来刺我,你真没意思。”
“我要是有意思,你肯定就会娶我了。”陆瑞姗故作叹气状,然后话锋一转,“给我个地址,我来找你。”
汤显让她到西好莱坞的四季酒店,他正在那里谈事情。
陆瑞姗到的时候,汤显刚送走一名德国跨企的负责人。
两人恰好在大厅里遇见。
汤显一身暗蓝色条纹西装,一米八几的个子,五官立体,直鼻薄唇,一双眼睛深邃得仿佛能穿透心魂,乍一看给人一种温润深情的错觉,只是那眸光却犀利冷淡。
四十几岁的男人,岁月简直对他优待,丝毫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出了眼角那几丝细纹。
很显然,陆苒宁遗传的是她父亲的长相。
十几年没见,陆瑞姗和汤显对了个眼神,暧昧而妖娆,熟稔得仿佛昨天才吃过一顿浪漫晚餐,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汤显冷笑了一下,露出一对酒窝。
陆瑞姗趾高气昂的将包往他身上一扔,轻描淡写,“约在这种地方,不怕你老婆看见?”
“看来你还真是不关注我,”汤显将她的包扔给了自己的秘书,“我去年离婚了。”
陆瑞姗斜了他一眼,“哟,出轨了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彼此彼此,现在还会用中国俗语了,有长进。”
“你就这个反应?”
陆瑞姗停下脚步,她挑了挑眉,“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