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离婚,孩子算什么,你说是不是?”陆东庭低笑,声音慵懒而低沉,却给人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与逼迫。
苏窈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裙子,再次重复,“陆东庭,我说了,不会把孩子给你。”
“孩子生下来,你想离婚也好,想要车子房子赡养费都给你,这么划算,你也不考虑考虑?别忘了想离婚的是你。”
苏窈听出了他话中的讥讽,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到最后只是很颓丧的扯了扯唇角,硬是扯出了一个笑出来。
陆东庭冷冷横了她一眼,“苏窈,你真是我见过最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说完,没再看她一眼,站起身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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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驱车离开酒店,路上车水马龙,夜色下,一串串橘色车灯凝汇成车海。
陆东庭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的路况,开着车越来越心烦,想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心里一阵积郁。
车上了高速,到最后他干脆在遇见匝道时改道进了分流车道,往高架下驶去,最后将车停在路边,降下车窗,点了支烟,夹在手中却没抽。
想起苏窈最后那张惨淡淡的脸,觉得她可怜,可念及她做的事,又觉得她都是自找的,活该。
当初想跟他结婚的时候百般讨好,说什么‘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尽量试试’,现在看来都是用来套路的屁话,一旦目的达成了,就想甩手走人,把他当什么了?
站在路边瑟缩着等公交的人,看见路边停了一辆豪车,不禁频频望去,只见车窗半开,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来,等燃完一支烟又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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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开车回到酒店,没有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而是直接停在外面的露天停车场,一身黑色西装,气场凛然,乘着电梯到了23楼,到了之前那个包厢,推开门一看,里面有一名服务生在收拾餐桌。
服务生诧异的看向来人,“先生,您订了包厢吗?”
“刚才在这儿的穿裸色裙子的女人呢?”
“哦,苏小姐啊,她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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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回到家,别墅里除了院子里的照明灯亮着,屋子里一片漆黑。
陆东庭皱了皱眉,进了门才发现张婶也不再。
更让他来气的是,回了卧室到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看见苏窈挂衣服的柜子里,已经空了一大半,放行李箱的柜子,也少了一只26寸的拉杆箱。
陆东庭冷笑,还真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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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寓五楼的灯又坏了,苏窈不得不打开手机的电筒,照着脚下,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上走。
她掏出钥匙打开门,门口的鞋柜旁还放着一只黑色拉杆箱,里面装着她的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苏窈这时候也没精神再去整理,换了鞋也没开灯,借着远处的灯火霓虹的光亮,径直走向沙发,缩着身子窝在上面。
整个公寓寒冷而寂静,是一个酝酿负面情绪的好地方。
苏窈抱着膝盖,从父母离婚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人生,几分怨天尤人,几分缅怀曾经,不可自拔的陷入记忆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突然发出一阵响动,随后,钥匙钻动锁孔的声音,门被打开,‘啪’的一声,灯控被人按开,光线散落在每一处,隐匿在黑夜中的苏窈一时间无处遁形。
她一面眯着眼睛去适应光线,一面看向门口的方向,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在关门。
“涟漪?”苏窈喊了一声。
顾涟漪听见声音猛地回头,似乎才发现她,“窈窈,你怎么在这儿?”
顾涟漪话一出口,这才注意到了鞋柜旁边的拉杆箱,旁边还规规矩矩的放着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