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询问:“陆太太,我听说您出了事故,昏迷了许久。”
“嗯。一年多吧。”苏窈看着服务生给倒酒,紫红色液体在高脚杯里萦绕着晃眼的浅晕。
“不,关键是,您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两个月前。”苏窈抿了一口红酒,不以为意地说,似乎已经回答得烦了,直接轻轻开口:“要开始了吗?”
画着精致的妆容,眼尾眉梢轻轻一挑,风情更甚。
周晏心里骂了句:卧槽,陆东庭是不是疯了放他老婆穿成这样到这儿来?
以前他可是有听人说过,苏窈昏迷之后陆东庭都要得精神病了。
周晏先给她介绍了身旁那人:“这是谢南则,我表哥。”
谢南则一直在旁边坐着抽烟没吱声,看了眼苏窈,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后来周晏又给介绍旁边那两名个男人,什么威廉还是威廉姆斯的苏窈漫不经心地也没注意。
“陆太太,想玩什么?”一直未开口的谢南则捻熄了烟,问她。
“我是外行,你们选择怎么玩,告诉我规则就是了。”刚说完,一个唇红齿白的荷官小哥换好了筹码。
周晏看了眼那重重叠叠的筹码,唏嘘了一声,年轻气盛的男人,总是有很多小动作,舔舔唇又摸摸下巴,有些痞里痞气,“陆太太这是想玩多大啊?”
苏窈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交叠着腿,一头黑发工整地盘在脑后,耳边垂了几缕发丝,性感中又有种不容冒犯的矜贵优雅,她撩起发丝别在耳后,露出温婉而小巧精致的五官,微微一笑:“不想玩吗?”
☆、295。她以前名声就不好,而且还是陆东庭的老婆,把她松开!
295。她以前名声就不好,而且还是陆东庭的老婆,把她松开!
“不想玩吗?”
周晏右手肘支在桌沿,身子微向前倾,听完先是愣了一秒,然后就乐了。
“玩,当然玩,陆太太想怎么玩我们都奉陪到底。”
到底是还不怎么成熟的富家子弟,虽然不到三十,但也是比苏窈大了一两岁的年纪,身上却缺少一种稳重的气度。
也是,聚众赌博比谁钱多的从来都是毛头小子。
这么一对比,笑得云淡风轻又太沉得住气的苏窈,更像个妖娆老阿姨。
被告诉了规则之后,苏窈坐在椅子上等着发牌。
新手总是无愧于这个头衔,押注押得大的苏窈,输得也多,连着几把下来,两千多万已经没了踪影。
而她跟本就没将心思用在牌上,一直捏着酒杯,添酒喝酒,发牌翻牌,然后就只是看着荷官一点点将筹码收走。
室内温度高,即便穿着露胸又露背的长裙,依然觉得气氛沉闷而燥热。
手机突然震动,她拿起来看了看,又是一则短信——少喝点酒,你身体还没好。
苏窈看完之后,眼睛也不眨的删掉,还生了反骨,将手中的液体一仰而尽,不时,杯子里又给添上了。
苏窈晕晕乎乎地靠在椅子上,伸手翻牌看点数,纯靠运气赢了一把,这把压得更大,一时间将之前输的全给赢了回来。
周晏支颐叫好,“陆太太,瞧瞧,这就是新手的运气。”
让她把钱赢回去,倒还让他心里落了块石头。
不是他看不起女人,跟女人赌,还把把赢人家钱,这以后说出去,一个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二是陆东庭那边不好对付,谁知道他会不会心里不爽他赢他老婆,闷声整你呢?
当下一把,苏窈的荷官又推出双倍筹码的时候,周晏有点搞不清楚这个女人了。
她压根儿就没认真玩。这不分明就是心情不好,就爱大把花钱寻开心的变|态行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