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客气,我们一起喝酒。”
王忠只差一点跳起来,刚想推脱,徐晃不爽道:“汝等放心,早在今日我早已料曹兵必会前来攻城,所以有所准备。西城吃紧,只不过暂时。加上曹令还在还不敢下大血本拼我一命。所以长平暂可无忧。”
王忠将信将疑看着徐晃。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信兵进来,他喜出望外对徐晃道:“将军。曹军已从西城退兵了。”
王忠惊讶无比的看着徐晃,心里满是敬佩之意。
徐晃付之一笑,然后用力拍了拍王忠的肩膀,豪爽道:“来来兄弟,主公当日曾有一句笑言:今招有酒今招醉,明日愁来明日挡,现我们把酒言欢,其它的事情都先放在一边,不用顾忌什么。”
王忠虽然满脸愁容,但还是被徐晃广阔的胸襟所折服。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正是徐晃地写照。王忠索性也把心事抛在脑后,开始与徐晃豪饮。
夜晚,长平城经过白天地涛天鼓之后,分外显的特别安宁。
硕大的星星,轻轻的挂在上空,偷偷的窥视大地。安静的土,送着阵阵清凉晚风,让白天疲惫的人儿睡的更加沉稳。
夜。如此地幽静美妙。
但,对于长平城中那些士兵来说,却显的那么格特的激情飞扬。
徐晃已经穿上他那身重厚铠甲,只有炯炯眼睛还裸落在外面。徐晃手里提着一把重达数十斤的开山战斧,整个散出一股萧瑟的杀气。一匹与他体型相匹配的高壮北马,有些焦燥的轻声咝鸣着。徐晃略微用力的捉住缰绳,看了眼下黑压压的一群士兵,安静没有一丝喧闹,不由低喝道:“你们准备好了吗?”
所有士兵把胸膛挺的笔直,手中地兵器在月光抚摸下,不时闪耀着诡异地光芒。如果不是怕惊动城外的敌人,相信所有人都会齐声高吼。
徐晃再一次低喝道:“这一次,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跟随本将军出城地十个只怕没有一个能生还。但是,本将军还是要认真的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有必死的信念吗?”
校场里的士兵没有一个回话,只有徐晃那低沉而又飞扬的声音在空中传播。
徐晃沉声道:“好了,那些为了别的兄弟能安然回到家乡,那些想为嚣张的敌军付出惨重代价的将士,准备好你们的刀与剑,带上你们英勇矫健的英态,马上开始随本将军出城。还有那些心有顾忌地,本将军并不免费你们,愿意出来的,马上随本将军杀出城去。”
徐晃左手战斧一举,右手缰绳一抖,“津津”一声马匹长嘶划破夜空的宁静,铁马踏地,四蹄狂奔,如轻雷的骤响,大地轻轻颤动,徐晃就如他的言行,一马当行。
不远处的城门下,马上打开城门,放下调桥。
徐晃身后的一千士兵想也没有想,便随着他坚定不移的腿步,果断的跟了上去。
也许曹兵太过大意,并没有相屋徐晃会忽然发难准备突围,警戒大不如前,竟然让徐晃带领着士兵沿城向南行了大约数里之后,才有曹兵发觉江东军已经偷出城,准备开始突围。
一时之间,整个长平县四周在一次响起震天大鼓,战解地号角吹遍满山遍野。
而在曹营里,早已人声鼎沸,一校校人马,一枚枚军队,开始被频频调动。
宁静的夏夜,仿佛忽然被打破窟窿,变的急燥不安起来。
曹兵从东面赶来一枚人马,截住徐晃前进之路;从西面追来一枚人马,堵住他的退路,而从南面两侧紧急调来的两校刀手,开始慢慢形成包围圈。
徐晃根本不想说什么,只是把手一挥,一千士兵在夜里有如幽魂,快速无比的冲上去。
“杀啊”。夜空中忽然爆发震耳欲聋的杀喊声。接着便兵器四处相接的金戈铁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