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怎么样?”
舒伦见他说话已经是不讲理了,心思也转到了她这边儿,忘了之前的事儿,便住了口出。
若她再说两句,他怕是会气的厥过去。
她倒了杯茶,端了过去,说:“是呀,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的,谁叫上辈子欠了你的,做了你的福晋,来还债。”
“我不用你还债,更不要你做我的福晋。”
胤禛直接将杯子摔了,茶沏的满,水又烫,他这一挥,撒了不少在手上,疼的他啊了一声。
舒伦赶忙抽了帕子给他擦,胤禛却一把拂开。
舒伦急问:“烫伤了没有?”
胤禛瞪着眼,眼里红的很,他说:“烫伤了不正如你的意,少在这里假惺惺的。”
舒伦硬拉着他的不放,说:“我心里如不如意,你别管,只知道,你烫着了,疼的是你就成了。”
胤禛扯着胳膊要挣开,舒伦就是不松,两人就这么僵着,好一会儿,舒伦说:“我认输了,还不成,你别动,我瞧瞧。”
听她低头,胤禛才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仍存着气,恨恨的瞪着她。
手背上烫红了一片,并未气泡,看着倒不严重,舒伦瞧了会儿,见没什么大碍,才安下心,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样的急躁脾气,若心里有气,不发作出来,早晚出事,现在,可好些了?”
胤禛听了这话,不知怎的,眼睛一涩,泪忍都忍不住的滚了下来。
可他又不想在她面前软弱,只别开脸,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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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
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哭了,虽然他只是强忍着,只有丝丝呜咽,可舒伦却知道他心里有多疼。
自来能伤人的,唯情而已,多深的情,就有多深的疼。
舒伦抬手,轻轻擦了他脸上的泪,说:“还是个爷呢,没出息。”
胤禛猛的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舒伦知他不想说他的痛楚,有意引了别的话头儿。
她说:“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比他们几个少射了几只小东西,用的着气恼。多大的人了,抹眼泪,幸的在我面前,若叫旁人见了,看不笑你。”
胤禛说:“是啊,我多疑敏感,我处处不如人。”
舒伦见他故意说气话,且多半有多心了,便劝着说:“多疑敏感未必不是真性情,至于什么处处不如人,我倒不觉得。”
胤禛说:“你少哄我,我骑射比不得大哥和八弟他们,文墨上,三哥和五弟又比我强,所以人人都封了王,独我是个贝勒,所以人人都不愿与我好,与我亲近,我有什么,我比别人脾气怪。”
八月里,几位年长的阿哥,均赐了爵位,大阿哥封了直郡王,三阿哥比胤禛只年长一岁,封了诚郡王,而到胤禛这里,圣上只赐了贝勒爵,至于缘故,圣上说,胤禛性子喜怒无常还有待历练。
依着胤禛的性子,这事多半又搁在心里了。
只是他现在说这些,说自己不如大阿哥八阿哥,三阿哥五阿哥,独不提太子,只说明他最想比的人是太子。
为着那个位置,更为着他恋慕的女子。
可,他可以跟任何人比,却独不能与太子比,夺嫡,败了,是一场血战,胜了,更是一场血战。
舒伦说:“何必要跟别人比,事事都要争,你要知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锋芒太露,伤的是自己。别人封了王,你是贝勒,这未必不是好事。你的心思,我知道,现在朝里斗得厉害,你一定要三思,再三思,错了一步,便是要万劫不复的。”
胤禛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