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青年人听了这话,眼中不由露出自豪的神色:“咱们姑娘已然出关,弟兄们也自然要厉兵秣马,准备重振山庄,为老庄主报仇,以雪山庄两度被毁之恨!”
“飞雨流花十字剑!”柳含烟看着一干青衣人眼神中英毅的光生芒,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山庄大堂,慕容兰娟正同余问天,向歌吟,郭强等共坐一处,探着当今武林形势。
突然,小头目来报:“启禀庄主,山下添愁城柳姑娘求见!”
慕容兰娟一怔:“柳含烟?她来做什么?”口中却道:“快请!”
不一会儿,柳含烟,孟祖儿等人已来到堂前,慕容兰娟连忙带着众人降阶相迎。
不料,柳含烟一见慕容兰娟,竟立即迎头一个大礼!“含烟见过慕容姐姐!”
慕容兰娟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扶住道:“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生受不起!”
柳含烟却还是不肯起来,只羞涩地道:“是何公子叫我来找你的!”
“何公子?”慕容兰娟看着柳含烟的样子,心中立时明白了什么,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道:“咱们之间的事儿,咱们还得细细商量,你先起来!”
郭强、墨青、傅清竹、纪小秋,看着柳含烟,心下早已明白又是怎么回事,不由相视而笑。
余问天却一眼看见柳含烟身后的孟祖儿,立即脸色大变,像被蝎子蜇了一口似的,惨叫一声便往后跑。
他不跑倒还好,孟祖儿本还在人群中找他,一听他惨叫,立即发现目标,飞也似地超了过来!“余问天!有种的你别跑,咱们今天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余问天直往里冲,冲到后堂却发现大厅就一个出口,而且已让孟祖儿给堵住了,不由大叫倒霉,一回头,却见孟祖儿已渐渐逼了过来,只得叫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从江南一直追着我到了这里,我人都快给你逼疯了!”
孟祖儿怒道:“呸!你认为你是谁呀!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算帐?咱们有什么帐好算?”余问天奇道。
“怎么没有?太多了!洞庭湖畔你抒把我所有的裙子都在腰上开了一个大洞的事,你难道忘了?”孟祖儿立即叫道。
“就这个?好,我赔你不就是了。还有吗?”余问天无可奈何地道。
“自然还有!温州你把我的轿底儿偷偷拆掉的事儿怎么说?”
“可那是你先把我的床腿锯断了呀!”余问天不由道。
“我不管!床是客栈的,可轿子却是我的!”孟祖儿大叫道。
“好吧!那我赔你一顶轿子好不好?”余问天只有叹气:“还有吗?”
“有!”孟祖儿叫道:“海天酒楼,你打碎了两个茶壶一个茶碗先是三钱银子;淮南客栈你摔断了两条板凳是五十个铜钱,迎宾客栈你打烂了一扇窗户……”
“什么!这你也要算哪?”余问天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算?”孟祖儿的眼睛瞪的更大。
“嘻嘻!”旁边,纪小秋已不由笑出声来,其他的人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余问天。
“好好好!算算算!这么多小事你也记得清楚,干脆一共是多少得了!”余问天只得道,见众人看他,脸上说不出的尴尬。
“你除了要赔我三十七条新裙子外,还要再赔我银子四两三钱八厘……”孟祖儿歪着颈子道,又猛地加了一句:“这还是跟你对开了!”
“好好好,我给你五两总成了吧?”余问天不由不是哭笑不得。
“什么?你认为这样就完了?”孟祖儿突然跳起来;“还有你在杭州偷看我洗……”
一句话还没说完,余问天再也站不住,也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火箭一般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