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而且我也快要回国了。”
他仔细的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遍,“你虽然称不上美人,但是眉目清朗秀气,最重要的是你看起来既倔犟又透着让人想怜惜的脆弱,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最佳人选。”说到这的时候,他冲我舔了舔嘴唇,“让人一边想狠狠的蹂躏你,一边又想抱在怀里好好的宠爱…”
他还想再说下去,被大哥打断了,“朱言恩,你给我适可而止,我迟天然的弟弟还没到需要做侍应生的地步。”说完,把我拉到一旁,而我已经完全被他的话给打击的石化了,半天没有回过神,脑海里全部都是那几个词在不停的重放,加大重放,最大化重放,直到我的视野,我的脑子里全部塞满,倔犟,脆弱,怜惜,蹂躏,宠爱…他刚才的行为算不算性骚扰,如果男人对男人也适用这个词的话,我很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纯粹是他个人的臆想,我实在没有必要当真,听听就过了,人要有宽大的胸襟,尤其是男人!但是我好想踹他几脚。
感觉很奇怪,虽然朱言恩和二哥经过那么激烈的亲吻,但是他们之间后面的相处并没有给我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人的感觉,反而有些类似于一半关系很好的普通男性朋友之间的相处模式,他们的关系已经把我完全绕晕了,摇摇头,朱言恩走过来,如流水般的黑发滑落到胸前,“喝酒吗?”
大哥抢在前面说,“他还未成年,不能喝,别带坏依然。”
我有些气愤的看着大哥,这是我的事情,每一个我这么大的男生都不愿意在这方面被人轻视,被人当成小孩。克莉斯和乔伊一进来就各自找乐子去了,其实我倒是很想和他们一起去,不过想哥哥们肯定也不会愿意让我去见识那些可能与我日常生活太不相同的东西。
其实我之所以在某些方面知识非常的少,完全是因为王姨的缘故,记得我第一次夜不归宿在外面和同学玩了一个通宵,其实倒也没干别的,只不过先去唱了两个小时的歌,然后拿着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假身份证混进了酒吧,小喝了两杯低度数的果酒,然后再去网吧打了一个晚上的游戏,有个是想去作些别的特别的事情,但是因为大多数的人没有这个胆子,只能放弃了,不过如果多出去几次,肯定会越界的,随大流是人的通病之一,尤其是我的个性更容易被人撺掇。
早上回家的时候,看见王姨坐在大厅等我,我很吃惊,因为我故意挑着王姨不在家的时候出去的,就是怕她啰嗦,我以为王姨肯定要训我,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我先去洗澡,然后给我准备早饭,按照她以往的啰嗦程度这样其实更不正常,果然,接下来的几天王姨总是用那种痛心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开始接送我上下学,害我尴尬的要死,又不敢提出抗议,我出去一阵子她都要打电话来询问,三天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抱着王姨说自己下次再也不那样做了,绝对会很听话,发了N个誓,说了无数的好话,然后再用行动证明了之后,王姨终于放过我了,想起就觉得自己真可怜,王姨居然随便就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
想起等下回去王姨的脸色,我决定还是放弃争口气的做法,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拒绝了朱言恩让我喝酒这个诱人的建议。
看着哥哥们和朱言恩在一边闲聊,我决定自己到处走走,征求了哥哥们的同意之后我开始了巡场的过程,看来哥哥们可能觉得这是自己的地盘所以可以放心。
问了侍应生卫生间的方向,人有三急,我现在就处于紧急状态,这里的卫生间也豪华的让所有温饱都有苦难的人痛恨万分的程度。
出来的时候我听到隔壁间有古怪的声音发出来,好奇的凑过去,门并没有关紧,而我听到了好像很痛苦的呻吟声,难道这里面有人受伤了吗?
“啪!”大力的打开门,呆了三秒钟,表情平静的退了出来,走到卫生间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