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史中风月,民俗风情。
相比于秋慕云的闲适自在,凤端华则有些心不在焉,几次三番想借口请辞都被他堵了回去。眼看两个时辰快到,凤端华愈加心中忐忑,思量许久,就在她打定主意开口之时,她发现他们几人已离了喧嚣之处。
“我们这是。。。。。。”凤端华顿生警觉。
“公主觉得中元花灯可好?”秋慕云不答反问。
“极好。”凤端华敷衍道,脑中掠过种种猜测,不管秋慕云所谓何事,如今非常时期,三十六计走为上。“秋相盛情,端华在此谢过,天色不早,我也该先回了。——莲儿。”盈盈一福,她转身欲走,可没几步便被夜色中突然出现的两人拦住了去路。“秋相这是什么意思?!”凤端华口气不善。
秋慕云依然好脾气地微笑:“夜深露重,不如秋某送公主一程,你看可好?”
凤端华想也不想便拒绝:“多谢秋相好意,端华以为不必麻烦。”
“可如今宫门已锁,公主怕是会碰钉子。”秋慕云显然没有让步的意思,幽深的双眸大有看穿一切之感。
莫非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根本只是试探?凤端华飞快地转着脑子。“我看秋相是误会了。端华虽愚钝,却也知晓分寸,再说,我一无通天彻的本事,二不像秋相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若没有皇上允诺,我又怎能大大方方出的宫来。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向皇上求证。”听说君相不和,她就不信秋慕云真会去问。
见他不说话,凤端华更加确定自己所想:“你若再不信,喏,这个东西你总该见过吧?”说着,她取出初染给她的血玉,“这是皇上命姬统领给我的。”
“是吗?”秋慕云眯了眯眼睛,“我是听说前几天这血玉易了主,不过却不是公主你。所以在下想请问公主,这令牌究竟是何时何地得来?”
“这个,不需要向秋相报备。”凤端华强自镇定,语气里不由有了一丝恼意,“秋相最好搞清楚,本公主将来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秋相这般,可是以下犯上!”
“公主教训,在下铭记于心。”秋慕云不为所动,“今日之事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公主交出这血玉的主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只要公主罢手,我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外泄半句,人也自会替你料理妥当。否则——”秋慕云目光炯炯,“后果你是知道的,公主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栖梧想一想。”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威胁我?!”凤端华冷笑。只可惜,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真正的凤端华早在十八年前就香消玉殒了,而她,不过是个连爹娘都不知道的野种。
“我是为了你好,那两个人,你得罪不起。”秋慕云见她强硬,口气略略缓了一缓。若他有心,早派禁军大张旗鼓地拿人了,又怎会如此掩人耳目。
“想不到秋相堂堂男儿,竟如此胆怯!”凤端华嗤道,“我就是讨厌她挤兑她,我就是气她不过,你能拿我怎么样?这件事我既敢做,便不会怕了他们!”
凭什么她处处与她抢,凭什么人人都宠她护她,凭什么她可以这样好命!凤端华红了眼睛,情绪愈加激动:“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慕容萧我动不了,可她,我偏要毁!——你要帮她是不是?告诉你,晚了!”
“你什么意思?”他有不好的预感,声音顿时一沉,“舒莲,这怎么回事?”
“相爷。。。。。。”舒莲矛盾了,双手绞着衣角半天没出来一句。她在秋慕云身边虽然不长,但也知道此刻他是动了怒,若不说,日后他必定心生芥蒂,若说了,她又有何颜面去见冤死的哥哥。
见她动摇,凤端华不由道:“莲儿,你可想清楚,弑兄之仇不共戴天,过了这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