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舌,近乎残忍,她吃痛,睁眸看着眼前箍紧她的莫之城,怎会有这的男人?他的吻是那样让人生痛,又带着绝对的强势入侵,没有任何过度,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开始凶猛肆虐。好似这个吻等待已久,根本容不得她的反抗。
她推拒,倔强的反咬,却不知腥甜的血味,助长了疯狂。他搂抱着她腰际,痴痴的吻着,又激烈如胶,如同欲望主宰的野兽,相互撕咬。她睁眼倒望着,却不顾他炙热如火,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犹如玉色胡蝶,似舞如醉,又冰冷的落在她眉宇间,似颗朱砂映缀,又迅儿化为水珠,渐渐滑落。
趁自己掌控的底线,狠狠推开她,低低的喘息,颔首,那一双深眸布着汹涌的情欲。叶铃兰下意识退了几步,雪地里布着凌乱的脚印,还有那掉落的感冒药,被雪花覆掩。
她手背压着被他啃咬红润的唇瓣,瞳仁渗着星点的愠怒可又生怕他察觉什么,怒而不敢言,只让她怔怔的回望。莫之城不语,走上前,她又向后退,男人杵着,弯下身拾起那合感冒药:“你回去。”命令道:“我让你上楼去。”一记低吼,深撼着她。
良久,她看着宾利消失在雪夜里。因为一句‘表哥’,就惹得他生怒?!叶铃兰抹去唇瓣上他留下的痕迹,用力的擦拭着。她取过手机,怔怔的回拨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嘟声在沉寂的夜海里,竟那样冰冷,她等叶胜寒的回应,却听见熟悉的铃声,隐隐传来,她匆忙回望,他在附近?!
叶铃兰不停的张望寻觅,她没有听错,是叶胜寒的铃声!他在附近,一定藏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可她找不到,四处是一片茫茫的银装。她喊着:“叶少,你在哪里?”
“叶少,我知道你在附近。”她大声的呼喊,他在,一定在。直到她感觉身后一片漆黑的阴影,她下意识回首,才看见男人熟悉的面容,墨发上是一层薄薄的雪花,意示着他在下面有多久?!她惊诧的看着他,连忙上前,却又止步,他一直呆在楼下,是不是撞见莫之城吻她,意识到此,她竟有些慌乱,就如被丈夫抓奸在床那样的尴尬,心中奔涌而出的是痛感。
她看着与他那一段不算太远的距离:“你看到了?”
是,他什么都看到,看到那男人在雪夜里抱她,吻她;看到她在他怀里辗转回吻,叶胜寒侧过身,轻轻倚靠在墙壁上,叶铃兰走向他,在他身边止步,雪花融化的水珠,浸湿了他的呢大衣,微敞着领口,露出的颈脖被冻的微红,他说:“我不知道这么做到底会不会后悔。”
“什么?”她拧着眉心,却甚是心疼这个男人。
叶胜寒侧目回望她:“你在为我走捷径。”她竟然选择色诱莫之城,这样的捷径,步步惊心,却透着浓烈的情欲,因为性爱本来就是一场危险的游戏。
她隔着沥沥的雪花,望着男人的容颜,竟满是心酸,有那一刻,真的好想伸手,紧紧的搂抱着他,可她不能。叶铃兰隐忍的折回身子,随他一起倚在墙壁:“莫之城是个精明的男人,所以我要获得他的信任,可他是个调情高手——”
话音未落,男人侧身顺势将她困在他与墙壁间,铃兰猛然颔首,不解对望,脱口而出:“叶少——”他为何忽而如此亲密困住她?!疑问未解,叶胜寒低头,忽而噙住她的嘴。
——他是个调情高手,他是个调情高手,所有怒意叫嚣,挥霍掉他所有理智,那在冷夜里被冻的苍白的脸庞,却唯有那唇瓣娇红欲滴,是那个男人吻的,那个男人吻的,那个声音穿破脑海,他烦躁的撬开她唇舌,冰冷的唇瓣覆上,竟让他如此心迷意乱,他吻的又狠又重,仿佛费尽所有也要悉数抹去别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可这个吻生生隐忍了十几年,却不想按压着浓烈的妒意。他像个妒夫,不顾一切的惩罚着眼前可怜的女人。明明知道心会很疼,却没想到痛得这么深,即使那冰冷虚无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