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理由了。
但是无论叶一哲想的有多少种可能,独独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老者会是眼前的这个样子,不要说寂寥了,那蔓延着的满足感,幸福感,根本不是一个大家族的老人应该有的,这种安详的感觉,就算是城市里的普通百姓都已经很少了,放在大街上的话,绝对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能够很明显看的出来年轻时候的帅气,其他的就是一副农民工进城的样貌。
只不过听了他这样一问,叶一哲反而镇定了过来。
那些不过是他想象的样子而已,真正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他不过是从其他家族那里推测过来的,例如慕衡水,例如萧霆,最真实的样子就是眼前的样子,就像哲杨一样,对世间的一切因果都已经看透,根本不是年轻人那样装出来的洒脱,而是一种真实的幸福。
“也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根本不用去伪装,只要露出最原始的样子就可以了,所以我才一直呆在这里,这样不累,家族的那些事情我都交给他们了,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都不如自己幸福重要啊,他们都想不明白,实际上年轻时候的我也想不明白,这一点你比他们豁达。”
看叶一哲慢慢露出了笑容,公孙镜岩知道他已经想通了,便是继续说着,“从生下来,就cāo心到死的时候,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这个时刻,公孙镜岩的形象,竟然在叶一哲的脑海中与哲杨重叠了起来,脱口而出道:“你认识哲杨师傅么?”
说完了他才觉得后悔,但是话已经说出去,只能静静的看着他,想要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这个时候安泰来已经代替公孙镜岩走入了厨房,听着乒乓的声音,叶一哲现在还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一个一手创立华夏商盟的人,一个可以说是整个华夏商界大多数人的偶像级别的人物,一个至今还是跺一跺脚可以让华夏经济倒退至少好几年的重量级选手,竟然会有这样寻常百姓的生活,如同海子那首诗里说着的那样。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面朝大海,chūn暖花开。」
在一个最不可能做到的人身上,却就这样做到了。
公孙镜岩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在他这个年纪,很少有什么话语能够让他震惊了,现在的他,如果在武侠的那个世界,已经是返璞归真的扫地僧那个境界,无论外面萧峰他们怎么打闹,在他眼里终究是小打小闹,根本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公孙止水他们对他都已经完全的不了解了,脱离那个世界那么多年,看着眼前这个老友叮嘱过他要照顾的人,却是额外的开心。
虽然还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心态,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今天的开心感,比以前要多很多很多。
“哲杨师傅也是我尊敬的一个人了,只是很可惜一直没有缘得见,年轻的时候听说他的名字并不想听那样的教导,等到后来,大概是十年前吧,她去世了之后,我突发奇想的想去山上转转,去了那些村庄里的人向往不已的寺庙,听着山上的那些和尚啊说着一些自己并不懂的道理,竟然慢慢的感觉这个以前自己并不认为有用的东西经常能够振聋发聩,就再也不敢小瞧那些佛学大师了,再去拜会哲杨师傅的时候,他已经不在白…玛寺了,几次前往都没有能够拜会到。听说你是他的弟子,以后有机会的话,还希望麻烦你能够帮我引荐一下,能够见下这个在我心中能够称得上传说的人物的话,这辈子也值得了。”
叶一哲知道他口中的她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子了,一个无怨无悔从沈家门跟着公孙镜岩前往江州并且跟随了他一生的女子。能够让一个雄心壮志只想成为商人巅峰的公孙镜岩慢慢放下尘世的留恋,他对这个女子的留恋并不难想象。
叶一哲同样也知道,他怎么可能找到师傅呢,十年前,正是哲杨因为他的原因将一切的世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