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都不会说,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神秘了。
但是就算这样,那个等级最高的房间依旧没有人出现过。
今天是第一次。
是一个中年男子将一个受了重伤的年轻人抱过来的。
实际上在这里工作对于所有医护人员来说都是一种幸福,这里的医疗设备比起国内的那些所谓三甲医院来说高出不止一个水平,在他们看来就算跟那些军政的给领导特供的医院都不会弱到哪儿去,幕后的老板在这个上面绝对算舍得花钱的主,这一点他们从来不怀疑,就是感觉有点浪费。
他们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第一个来到这个高级病房的人会是谁,又会是什么样子的身份能够让这个神秘的幕后老板开这个门,猜想过许多次,却没有人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他们接到的命令也是不惜一切代价用最快的速度让他的伤口愈合,在治疗过程中他们也是惊奇的发现,这个年轻人的恢复速度很快,快到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一般的来说这样的重伤,就算他们的技术是最先进的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下床,可是他竟然只是两三天的功夫,就是走了下来,那个带着他来的中年男子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叮嘱他要多走动走动有助于恢复而已。
他们可是很清楚这个被叫做叶子的年轻人来的时候那伤的程度,换做一般人根本是动都不能动的,可是他竟然硬撑着一直清醒着上了手术台,这样的毅力让他们也是不禁叫了一声佩服,对他也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叶一哲感觉自己可以活动了便是走了出去,这两天恢复的很不错,自我感觉很是良好,这所疗养院他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感觉什么东西都比之前军区的医院要便捷很多,除了护士的质量,这里护士不多,仅有的几个也都是长的很一般,和军区医院完全没有办法比较。
但是同时也不禁带着一声苦笑,这才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就进了两次医院,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看着外面花园里的师傅,他走了过去看着他说道:“师傅,该把真相告诉我了吧。”
古天河看着这个心爱的徒弟执着的眼神,本来想拒绝的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实际上要从很远的地方开始说起了……”
大约在千年以前,那时候还有着一个叫大西国的存在,他们有着自己的信仰,有着当时最为发达的文明,那个时候天主教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广为传播,因为还没有哥伦布去美洲的事情,只能算是欧洲本土的一个信仰,在那样的环境下,很是贫瘠的欧洲自我jīng神解放,祈祷有着上苍来拯救自己,耶稣也是那样的诞生的。
大西国是一个岛国,并不为外人所知,自给自足,如同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那时候天主教还处于传教的时候,在欧洲各大国家都有了相当的信徒,他们不停的传播着教义,让信仰真主的人越来越多,而大西国也会偶尔的与外面交流,一些资深的传教士也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然后以瞻仰文明的名义,前往大西国进行交流,但是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传教。
大西国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切,正如同不可能在高原省进行天主教的宣扬一样,当时的他们很自然的在发现这件事情之后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必须扩散开。
信仰是无畏的,同时也是最为无知的,只要有人挑拨就会发动没有意义的战斗,一场在天主教信徒与大西国之间的战斗,就这样在那几个资深的传教士的挑拨下展开。
“因为信仰的战斗?就算千年前,天主教也很是庞大吧,一个小小的国家可以与它站在平等的地位?”叶一哲听到这里不解的问道。
古天河哀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