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姐夫和姐姐闹了不愉快?可再怎么不愉快,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该这么不闻不问啊…
莫非姐夫有了别的心思?可就自己对姐夫的了解,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啊…
一路上蜜儿想了各种可能,但似乎每一种可能都不靠谱…
不管了,到房山再说,反正如果姐夫没什么天大的理由,自己一定要给姐姐撑回腰,自己如今都当额娘了,怎么也能给姐姐分点忧、排点难了…
离房山大概还有十里地,蜜儿就派人快马去房山安排酒楼雅间,并通知李真请假。
因此,当蜜儿抵达房山的某处酒楼,一下马车,便见到了李真。
“福晋,你怎么到房山来了,小阿哥没跟着吧?”李真在马车外迎接着,胳膊腿全好,声音虽然是压低了的,但却也不沙哑,蜜儿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升到了脑门,当下便没接李真的话,只是发了个鼻音“嗯”,然后就径直走进了酒楼。
进了雅间,蜜儿就想劈头盖脸的质问李真一番,但好歹还残留了几分理智,先问问吧,许是姐夫也是不得以呢…
蜜儿轻轻呼了呼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稳稳的坐下后,对李真挤了个笑脸,“姐夫,坐。”嗯,眼圈是黑的。瞧着精神也不大好,看来自己冷静下来是对的。
李真看了看蜜儿身边的嬷嬷,道,“俺站着就是。”
“都是一家人,姐夫,你还和我客气个啥,”蜜儿道,“你若不坐。我可就站起来和你说话了…”
李真这才坐了下来,“福晋,你怎么突然来房山了,可是庄子出了什么事?”李真也知道蜜儿家分了个庄子在房山附近。
“闲来无事,出来走走。”蜜儿边说边示意身边的嬷嬷到门外去守着,让李真好不纳闷。不是该避嫌的嘛。
因此,等嬷嬷一走,李真便急急问道,“蜜儿,是不是有啥事不好当着外人说?”一急之下,蜜儿两字又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姐夫,你最近都在忙啥?”蜜儿没回答李真,而是反问着。
“作坊里事有些多,但也习惯了。”李真道,“你到房山来到底是为啥事啊?俺能做啥?”神情中带着几分关切和焦急,看得出来,不是作假。
但蜜儿更想不明白了,对自己这个小姨子都关心着呢,怎么对姐姐反而不闻不问呢,这都开口说了好几句话了,一句也没问到姐姐身上,更气人的是。貌似房山并没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啊…
“姐夫。海运行和保铺的事你知道了吧?”蜜儿想了一下,开门见山道。“我派来的人应该不会偷懒哄骗的…”
李真点了点头,“嗯,你姐也给俺捎信说了的。”
“姐姐告诉你了?”蜜儿声音不由高了起来,“她什么时候说的?她让你别回京?”
李真搓了搓手,“海运行一出事,她就叫人给俺说了,”说到这,顿了顿,方继续道,“倒没说不要俺回京。”
蜜儿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姐姐竟然早早的就通知了姐夫,而姐夫竟然面都不露一个,姐姐却还在瞒着娘家人,天,姐姐这些天日子该多难熬,要知道,五阿哥揽过筹钱的事离事发都有好几天了的呢…
“你怎么没回京啊,”蜜儿努力控制着音调,不住的提醒自己冷静,千万冷静,“姐夫,这节骨眼上,你怎么也该回京看看姐姐吧…”
李真红了脸,“俺知道该回去…”然后便没了下文。
蜜儿静静的等着,可貌似李真的耐性更好,最终还是蜜儿按捺不住,首先开口,“姐夫,你见了我,怎么也没主动问起姐姐是否将事情解决好了呢?”
“俺以为你突然遇到了啥事…”李真低声解释了一下。
蜜儿不知是否该道声感谢,想了想,还是哼了声,“姐夫,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