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敬仰老师,怎么可能会……”
不等石田一马说完,毛利小五郎就打断了他的话“其实你内心深处是怨恨着冬城先生的吧。因为他始终不让你以魔术师的身份站在舞台上。”
此话一出,魔术团的其他几个人都是一惊,这话……
“哪有!”石田一马脸色一变。
毛利小五郎看着石田一马说道:“最好的证据,就是当大家都试着要救冬城先生的时候,你却还只顾着拍带子。要是你真的那么敬仰冬城先生,看到师父面临生死关头,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在那里拍什么拍呢。”
“啊,那是因为老师平常就跟我说万一有什么状况,也要继续把它记录下来。说那将是专业魔术师冬城幻阳曾经存在过的最好证明。”石田一马辩解道。
“好了。”青木松这个是出言打断了两人的话“当黑布第一次拉起来的时候,冬城先生虽然看起来很痛苦的在挣扎,但并没有打暗号,说明至少那个时候他没有药性发作。不过换药也很有可能,或许是我们不清楚的一种药,我立刻就让人对冬城先生的血液进行检验。”
遗体的血液分析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青木松让众人在休息室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