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阮玲忍不住缓步上前问道:“小女子可否请示前辈名讳?”
锦袍老者哈哈道:“海外之人默默无闻,就是说了出来姑娘也必不会知道,有什么意思,何用多此一举。”
阮玲又道:“据小女子所知,龙腾八式乃是铁髯苍龙肖大侠的独门功夫,如何出在东海派,请道其详。”
锦袍老者笑道:“老夫已然说过,天下武学同源,此种空中搏击之术,只要内功到了火候便可习练,并非什么不传之秘。”
阮玲知他不肯实说,但心中疑窦却是越来越深,她知师叔孟紫琼,武功已到不着皮相之境,能与她匹敌之人并不多见,眼前这少年居然与她势均力敌,委实不可思议,暗忖:“年轻一辈中,能有此成就的,只有平弟,难道此人就是平弟乔装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地多看了杜君平一眼。
锦袍老者何等之人,知她已然动疑,立时对杜君平把眼一蹬,怒喝道:“为师如何吩咐你来着,还不与我回去。”
杜君平故作惶恐地躬身一礼,举步朝外行去。
锦袍老者朝阮玲微微一笑道:“姑娘也该走了。”略一思忖又道:“易晓君被她师父宠坏了,还望姑娘多多包涵。”
阮玲当下笑了笑道:“晚辈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锦袍老者点头道:“老夫亦知姑娘乃是深明事体之人。”举步朝外行去。
阮玲心中疑寞从生,回到寺内,只见公孙乔、薛姑婆等俱候在那里,那薛姑婆最是性急,劈头一句便道:“你去哪里了?许久不见回来,真把人急坏了。”
阮玲轻吁一口气坐下道:“一言难尽。”
此番来到泰山,除了飘香谷的薛姑婆、快斧手公孙乔、阮玲姊妹,尚有药中王闻人可、以及红脸老者、中年宫装妇人等,主脑人物便是红脸老者。
阮玲自行倒了一杯水喝着,低声问道:“他老人家回来了吗?”
公孙乔接道:“老爷子昨晚出去至今未回,只有闻人可大侠留在寺内。”
薛姑婆没好气地道:“你找老爷子有什么事?杜君平那小子无故失踪,实在害人不浅。”
阮玲叹道:“晚辈已经稍有眉目。”
公孙乔对杜君平之事最是关心,急道:“是不是杜贤侄已经有了消息?”
阮玲摇头道:“晚辈不过是猜测罢了,说不上是真实消息。”
薛姑婆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爽快地说吧,何苦吞吞吐吐地让人着急。”
阮玲却是不急,扭脸对王珍道:“珍妹,你去请闻人前辈出来。”
王珍答应着入内去了,不多会药中王由里面行了出来,身上仍是杜君平那付打扮,并戴着面幕,乍看与杜君平一般无二。
阮玲起身相迎着:“晚辈有件事要向前辈请教。”
闻人可哈哈笑道:“问吧,老朽知无不言。”
阮玲道:“前辈可知海外有个东海派?”
闻人可思忖有顷道:“有这么一个门派,但极少来中原走动。”
阮玲又道:“此一派的武功如何?”
闻人可摇头道:“这个老朽就不大清楚了,莫非与东海派的人动手来着?”
阮玲轻吁一声道:“晚辈倒没与他们动手,动手的是我师叔。”
闻人可哼了一声道;“想是东海派吃亏了。”
阮玲摇头道:“我师叔并没占便宜。”
闻人可甚是惊异地道:“东海派居然有此等人物?”
阮玲道:“对方仅是一位弱冠少年,他与孟师叔拚斗近百招后两败俱伤。”
跟着把双方动手的情形,细说了一遍。
闻人可面色凝重,沉吟半晌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