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人,听邻居们说,他好像是昨晚就外出了,一直没回来,车子也没在,一楼的大爷说,他一大早就在楼下溜鸟,没见闵老师进出。
蓝月馨就差报警了,期望着明天一早可以看到闵浩民。
清晨,外面一片雪白。风刮着,雪下得其实并不大,主要是风大,落下的雪被再次刮起,和正在落下的雪混合在一起,看着,好像天地间除了雪花没别的。
古母醒来,觉得头微微有些沉。
昨晚睡得比较晚,她不喜欢看到任何一个儿子和安悠若那个可恶的女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所以,硬是呆在客厅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偶尔说句话,她不睡,江南就不好意思回去休息,江北则直接干脆的在沙发上打起呼噜来。
休息的时候已经很晚,那个时候,安悠若早就上楼休息去了。
出了书房,去洗漱,看到古江北刚刚从厕所出来,正在揉着脖子,一脸的不高兴。
“江北,怎么了?不舒服?”古母声音有些发闷的问。
“还不是因为你!”古江北不耐烦的说,努力大幅度的活动一下脖颈,“昨晚你发什么神经熬夜,害得我在客厅沙发上睡觉落枕,现在整个脖颈像块板,别扭死了。下次不要再闲着没事熬夜了!”
古母叹了口气,这真是——她们娘俩这样,她恼恨的安悠若知道了,一定会乐得手舞足蹈!
“姓安的呢?”古母洗漱完出来,问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古江北,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秦静还没起床,或者说在自己房间里还没出来,安悠若没在,古江南也没见。
“在花房,她说她得跟花花草草的打个招呼。”古江北无所谓的说,“她精神不错,气色也不错,亲爱的妈妈大人,如果你想和现在的安悠若抗衡,得再缜密一些才成。”
古母白了自己儿子一眼,不高兴的说:“要不是为了保护你们兄弟两个,我费这个心思干什么,不能呆在自己熟悉的家里,在这儿看人家脸色。你们真是太不争气了,对了,江北,这三年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吗?你也不小了——”
“没有,但是女人不缺!”古江北立刻截断自己母亲的话,生硬的说,“我怕吓着您,要是您想见,您可以从早见到晚,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适合作我古江北老婆的人!”
古母叹了口气,说:“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就别气我了!江南没下来吗?”
“他应该是去上班了,一早石墨那小子就来接他走了,他和您讨厌至极的安悠若一起共进了早餐,甜甜蜜蜜的分了手,一个去上班一个在花房。”古江北声音中有些小小的嫉妒,“这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妈,您瞪我干什么?!”
“不许打安悠若的主意,那个女人实在是太龌龊!”古母断然的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古家当时需要安家帮忙,她算哪门子的货!”
“好——”古江北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有轻快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古母尚未回头,却一眼看到坐在自己对面正冲着客厅门的古江北脸上迅速带上了愉快的笑容,似乎一直就在期盼着这脚步声的出现。
“安悠若,和花花草草打完招呼了?”古江北声音轻快的问。
古母没有回头,眉头紧皱盯着自己的大儿子。
她是过来人,她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眼睛的视力还极好,可以看得清,她没有花眼,古江北一定是喜欢上安悠若了,这种眼神,这种表情,只有三年多前他看高亚露那个女人的时候才有。
欣喜,满足,开心,加上隐约的小小羞涩。
这究竟是怎么了?原本让两个儿子深恶痛绝的安悠若,如何突然间成了两个儿子眼中的宝贝?!
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