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臉頰紅紅,埋在他胸口,用力點了下頭。
他微微鬆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低頭吻上去,低啞的聲音從唇齒交纏間冒了出來。
「我也是。」
太久沒碰過她,周驚寒幾乎是在吻住她的一瞬間,渾身的血液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熾烈的熱焰將他從頭到尾全部點燃。
他把她摁在床上,含住她的唇大力吮吸,氣息粗重,火熱的掌心依舊用力扣著她的腰,卻沒有亂摸,只是力道越來越重。
唱晚嗚咽一聲,軟糯的聲音像極了呻·吟,整個身體都在他身下輕輕發顫,她四肢綿軟使不上勁,兩隻手臂乖巧地抱著他的脖子。
睡衣袖子往下滑,露出底下凝脂如玉的小臂,周驚寒抓住她的手腕,單手握住,壓在她的頭頂,更加兇狠地吻下來。
唱晚喉嚨里發出細弱的嚶嚀聲,聽在男人的耳朵里仿若火上澆油,身體更硬了,握著她腰的手也開始漸漸不再滿足。
他大掌從衣擺伸進去,在那截雪白柔滑的腰上緩緩打著轉,掌心灼熱的溫度險些將她燙化,她眼眶發紅,幾乎要呼吸不過來,手腕不停掙扎。
周驚寒怕自己太沉把她壓壞,鬆開她的手,單手撐在她臉側,棕色的瞳仁里像著了火,盯著她的目光炙熱的讓她心驚。
唱晚手指都在抖,仰臉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從未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只覺得一顆心跳得飛快,在寂靜的夜裡尤為明顯。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
帶著極強的悸動。
周驚寒沒有察覺到她的反感,垂眸和她對視,半晌,滾燙的唇舌吻上她細嫩的頸側,在香暖的頸窩輾轉流連。
然後往上逐步吻至她小巧可愛的耳垂,他張唇將她整個發燙的耳朵含住,牙尖輕咬著脆弱的耳骨。
「別」
她哭似地輕輕叫了一聲,身體軟得不像話,像被人點了把火,來勢洶洶要將她吞噬殆盡。
男人對著她的耳朵說話,滾燙的氣息盡數灑在她的頸窩,像是要讓她從身到心,徹底臣服。
「我每天都在想你。」
耳邊聽到她細弱的輕哼聲,懷裡那具清瘦柔軟的身體也抖得不像話,周驚寒知道自己今天做得過分了點,他停下來,安撫著吻她的臉頰。
唱晚緊張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手指扣著被單,擰得像麻花一樣。
她深吸一口氣,緩了片刻,雙手捏著他的衣領,慢慢開口:「你回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太晚了。」周驚寒忽然想到剛才在家門口看到的那個陌生男人,眉峰攏起,「怕你碰到壞人。」
唱晚不以為意,嘟囔了一句:「哪有那麼多壞人?」
周驚寒沉吟一瞬,還是把剛剛在門口看見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畢竟他不能隨時隨刻跟在她身邊,讓她多留個心眼也是好的。
「你最近有沒有在路上碰到什麼奇怪的人?上次你跟我說過,好像有人在後面跟著你,後來還有這種情況嗎?」
「」
唱晚被他剛剛說的話嚇得不輕,一想到一牆之隔外有雙眼睛偷偷注視著她就覺得毛骨悚然,她屏住呼吸,仔細回想。
「沒有啊,和以前一樣,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
「那就好。」
周驚寒親了下她的眼睛,「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她乖巧地嗯了聲。
兩人安靜的抱了會,她小聲問:「那你,不走了嗎?」
「走?」周驚寒笑著問,「走去哪?」
唱晚沒說話,卻抱著他的脖子往下拉,仰臉主動將自己送了上去。
她閉著眼睛,整個視野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