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印证了国嘉之前的猜测,他死死的瞪着他,奥博勉强一笑,“当初三弟的死,我就有过怀疑,可是你仗义执言,口口声声的说要将鞑虏像亲生儿子一样的抚养长大,我也就权当是对三弟有了交代,鞑虏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愧对地下的三弟,到了现在你居然又说鞑虏没有死,那好,人在哪里,你告诉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鞑虏给抛出来。”
“好一句愧对,三弟做出那样不争的事实,居然说我愧对他,那好,鞑虏总是个现成的例子吧,我待他如己出,家里好吃好喝供着,从不让他蒙受半点的委屈,他可好,居然勾引连碧,做出那样不堪的事情,大哥,连碧可是要进宫选秀的,鞑虏的做法,无疑是要把我们全家都推到断头台上。即便是那样,我是怎么做的,不惜伤害父女感情,让连清顶替入宫,连清和连碧的性格截然不同,这个孩子自幼清高,不喜欢奢华富贵的权势依附,我们父女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这样一来,自然又生分了,我还是要咬咬牙,把连碧嫁给鞑虏,他居然为了我的家产,将连碧绑架,甚至不顾连碧的感受,放了那把大火,就是那熊熊的火光,把我的心给烧死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留下来只能祸害别人,与其那样,倒不如我将这祸害除掉,即便要被三弟责罚,我也认了。”
看着国嘉的惺惺作态,还要说的这么慷慨陈词,就连自己的卑鄙嘴脸都给掩盖的一点不剩,让奥博都要气炸肺了,“那好,即便当初你是被逼无奈,那现在呢,你带着官兵来围剿我的山寨,也是迫于无奈,好笑,你什么时候,能把那张伪君子的面罩给摘了,用真实的你给我们说句话。”
奥博的反常让国嘉更加的肯定,鞑虏一定还活着,就留在这里,为了斩草除根,他决不能心慈手软,“我是带了官兵,这点我不否认,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鞑虏是必须要交出来的,否则我就要搜山了。”
“好笑,你只身一人来到这里,难道你以为,我会放虎归山吗?”奥博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不会前来送死,定然会有准备,大哥,你可是个孝子,而干娘一直以你为荣,虽然不能与你一起住在山上,可是她老人家还是很惦记你的。”
“什么,你要用我娘跟我做交易,国嘉,你该知道,我娘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而你做过的那些缺德事,我早已让人写好了,只要我出事,你的那些龌龊之事,包括连清顶替入宫之事都会被宣扬开来,你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吧。”
奥博也不是吃素的,使出的杀手锏足以让国嘉致命,“大哥,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是低估你了,原来你早就不信任我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鞑虏确实没有死,而且,三弟不管是三弟,他还是我的亲弟弟的,这么些年来,我们兄弟二人压根就没有相信过你,不过,我们也能失败,最终还是被你算计了,三弟的惨死就是你一手安排的,什么我的妻子被三弟奸污,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之所以还要相信你,装作被你利用的样子,也就是为了寻找机会伺机报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未能如愿,看来,现在是时候了。”奥博说的很畅快,心里压制许久的郁闷被宣泄出来,淋漓挥发,让他的心一下子就敞亮了。
“哈哈哈,哈哈哈,弄了半天,我是最傻的人,我管你们吃,管你们花,到头来,我不过是被你们利用的棋子,那当初的拜把子,也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却要把我装在里面,你们可真是居心叵测,如今,还想如愿,你做梦吧。”
“你既然拿了这条头巾过来,就应该知道府上缺了什么人,先不说连清顶替入宫的事,你那晚演的那场苦肉戏可真是让人记忆犹新呀,听说,皇上为此对皇后颇为不满,还下了禁足令,不知道皇后要是得知连碧尚在人世的消息,会不会连同你和连昭仪一并的吞掉,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