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處於毫無抵抗力的弱勢狀態,還不趁機將那些奇形怪狀的鬼把戲一一玩個遍才怪!他記得那次,李雲風就不知從哪兒弄來個像是用橡膠──其實不是橡膠,只是像而已──做的東西回來,說是要放在他的體內試試,那樣等做的時候,會更刺激,好在當時自己激烈反抗,才沒讓他得逞,如果此次讓他綁住了自己,只怕那東西,還真的有可能被塞進自己的體內來!這叫他如何不感到惡寒?說話如何能再利索起來?
&ldo;怎麽樣啊小青酒兒?&rdo;
本來只不過是言不及義的話而已,但一看到青酒雖然帶著哭喪的表情但仍答應了自己,便不由微有了些興致來。──捉弄的興致。
聽出了李雲風的聲音裡帶著不輕不重的威脅意味,青酒只得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然後便看到那家夥的眼睛亮了起來,摩挲著他的光潔身子道:&ldo;今天我累了,玩不了,明天,咱們來好好地玩一夜,好吧?&rdo;
玩……一……夜?!他會被他玩死的!青酒感覺自己是不是直接昏過去算了。
看青酒一幅天快要塌下來的表情,李雲風感覺今天受的氣、落的下風,總算全消了。哼,讓你擔著一天的心吧!才不告訴你是開玩笑的呢!
☆☆☆ ☆☆☆ ☆☆☆ ☆☆☆ ☆☆☆
第二天的時候,李雲風便帶著青酒,來到寶慈宮,將這件,對母後來說,應該算是驚天的喜訊告訴了她。
南方的喜悅那自是無法形容的,當著兩個孩子的面,她便捂著臉,嚶嚶痛哭了起來。這痛哭,既有極喜而泣,也有這麽多年委屈的發泄。
三十五年,人生中最美好最燦爛的三十五年,她都貢獻給了皇室,以前是南海王朝,後來是太平王朝,直到今天,她才終於迎來了屬於自己的生活,你叫她如何能控制得了自己激動的情感?能不當場痛哭出來嗎?
半晌,她才將那青酒叫到跟前來,憐惜地,在那孩子額頭上印下一吻,幾乎是感恩地道:&ldo;謝謝你,青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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