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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大家都刮目相看——这真的是上虞祝家的贵公子?!
没多久,祝英齐也离开了尼山书院。果然也是应了那句无奸不商,此人更是将“欲擒故纵”这个道理运用的十分恰当。他先是对云香形影不离,胡搅蛮缠一段时间,忽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直到他离开之后,云香才知道他离开了,接下去几天,云香都有一些心不在焉,当然,这个“纵”的时间也是要把握的很恰当的,太快见面了达不到效果,太晚了,别人也许就真的“纵”了,感情也就淡了。在三五日后,祝家就来尼山提亲,正好是云香最忐忑的时候,而早早就知道云香的故事的青昭,其实也是赞同云香和祝英齐在一起的。
两人情路坎坷,若能终成眷属,何尝不是美事一件?
接下去学业加重,学子们都面临着将来的去从,一年岁月就匆匆而过。三年学业成功完成。祝英台收到家中家书,早早离开了尼山书院,梁山伯依依不舍,祝英台离开那一天,还在书院内放起了蝴蝶风筝相送。
祝英台在离开前夕,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情都和师母说了,将玉佩交托给师母,让师母为她和梁山伯做媒。师母向来喜欢祝英台的人品和性子,听闻她是女子,又是感慨祝英台巾帼不让须眉等等。这一世,没有马文才从中作梗,他们也不必去化蝶,这桩婚事,也应该会顺顺利利地成功吧?
可是,少了马文才从中作梗,祝家父母当真会发现梁山伯的好,那么快地就接受了他吗?
青昭在书院内看着在空中飞翔的风筝,呆呆地出神,忽然,肩膀上一暖,竟是马文才给她披了一件披风。
“青儿,你在看什么?”
“在看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
马文才脸一黑,一拍她的脑门,道:“你真是……”
青昭立刻发现失言,毕竟这一世的马文才根本没有发现祝英台的女儿身。
他一直以为他是个男人……
她吐了吐舌头,回身抱住他的腰身,道:“你身上好酸啊……”
马文才脸一红,道:“你胡说什么?!本公子每天都有沐浴!”
青昭噗嗤一笑,马文才这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将人抱的紧紧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忽然叹息道:“梁山伯已经收到去鄮县赴任的公函。我也快要离开尼山了。青儿,多则半月,少则三五日,我便来尼山迎娶你过门可好?”
青昭淡然道:“我和姐姐都离开了,父母该要寂寞的。”
马文才用下巴抵在青昭的脑袋上,双手从她背后抱住她,道:“山长和师母既是我的恩师,更是你的父母。往后也是我的父母,我们可以接父母去山下住的。你忘了杭州城外那一处别院吗?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也是为父母准备的。尤其,我幼时丧母,师母待我……”马文才顿了一会儿,道:“如此,你和你的父母便可常常相聚……”
青昭本来只是感慨,听他这么说,心中闪过一丝感动。
回握住他的手,道:“文才,你真好。”
……
云香同意了祝英齐的求婚,山长就为她们三姐妹一起举办了定亲宴。
三个姐妹同时定亲,将来又一起嫁人,虽然说是三喜临门,可是,作为父母的,却难免会感到一丝落寞。彼时,众学子学业方结束,留在尼山的仍有不少人,何况,马家和祝家豪门大户,前来贺喜的人十分多,而荀巨伯何等风度?尽管荀家家势比不上马祝两家,可是新郎却不比另外两个差,前来贺喜的更都是真正的挚交亲朋。
而马太守见到祝员外,两人就开始在边上叙旧,倒是丝毫没提起枕霞楼之事。
再加上王世玉的门生遍布天下,女方的亲朋好友也不少。而赵家闻讯而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