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再出现。
我心中好是失落,好想再抱抱他的孩子。
原来,自己对孩子,还是很喜欢的。
我以前是妃子,那他,是什么?他说,他把她弄丢了,她死了。而他再也不会来打扰她了。
流觞姐姐说,我是大难不死而已的,现在活着,就要好好地对九哥。
有一种痛,冷彻心底。宛转而深刻的疼痛。仿佛潜藏的伤疤迸裂开来,我像是一个人站在夜晚的冷风中,带着爱的印记。仿若两生花开,燃烧的火焰。盛开的生命。亦或一抹月下香,幽静的独舞。
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是站在寂寞最高处的人。俯视着我的伤痕淋淋,有些不清,有些迷糊,可大概知道我要离那个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独自将一壶讨厌的红枣茶喝完,已听到九哥和流觞的脚步声来了。
流觞拉起我的手,轻松地说:“今天过年啊,青蔷,我给你买了一样东西。”
放在手心里的,是冷冷的二串耳坠。
再漂亮,我也看不见,但毕竟是她的一番心意。我知道她的眼中,必是有着很复杂的意思。
我让他们找得那么累,而我,却安坐在这里。而她,还买东西送给我。
大概吧,是我太闲了,心里想得太多了。可我能感觉到流觞的悲伤在流动着。
压下心中的千思万想,我笑:“让你们费心了,我觉得我不该这样子下去,九哥,我有些想离开京城了。”
九哥却安慰地说:“你不要担心,九哥都会安排好。过了今天晚上,看了灿烂的烟花之外,九哥知道你要去哪里?”
他知道吗?我有些讶然,我只是,不想呆在京城。
京城太多的是非,青家的人,都还在算计着我。
这一种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我觉得欠九哥的,又很多很多。端的是发生了好多事,所以九哥才会不顾一切地说了出来,他喜欢我。
我心中惊涛骇浪,我却要装作风平浪静,极是难受。
静静地用过午餐,流觞姐姐先走了。
九哥跟她说了一会话,就过来扶着我走。
“九哥,这不是回画斋的路啊。”我能闻得到一路上店铺的香味,而能断定自己在哪里。
“我们不住在京城了,带你到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很静很静,没有谁来打扰你。等开春之后,我一个朋友会上京城,来给你治眼睛。莫要焦燥了,因为朋友的医术,也是独一无二的。”
我是觉得,很对不起九哥。
可是我躲开,会不会是一个,更伤人的法子呢?
深吸一口气:“九哥,我不会再任性的了,真的。”
“九哥要你任性。来,九哥背你,记得吗?出了这里,就有条河,然后可以坐船到山脚下,九哥带你上山。那是一个静谧的地方,没有人来打扰的。”
趴在他的背上,我轻轻地说:“九哥,要是我有什么让你难过的地方,请你一定要说,你不说,我心中更是难过。”
他只是轻笑,没有说什么。
如今大雪冰封了大地,水都结了厚厚的冰。
没有船走,就走在水面上。
我却没有害怕的感觉,纵使我知道下面可能会是薄冰流水,而我,也不会游水。牵着九哥的手,从来不曾担心过。
上了山,那真是静得不得了。还有杜鹃花的香味,纵使不开花,原来叶子也有它的香味。
过年的夜晚,竟然与九哥躲进了深山老林里。
燃起了火,而地下,却是埋着叫化鸡,一阵一阵的香味袭在鼻尖。
我想重新生活的,可是我觉得我的感情一团乱。
怎么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