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心腑才导致死亡,周县令的家中可允许搜查?若是找到了带血的匕首,可允许验血?”
周县令的老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到了此时,他已经百口莫辩了。
“哈哈哈,我儿贵为征西将军,凭什么那义军的呼声比我儿还高,我儿哪里不如那个李阿泽!这凉州的百姓,愚蠢至极!我每天......”
古不平摆摆手,没兴趣听他的心里话,周县令已经被侍卫拉了下去,将军府没有地方,关押他的地方就是他办公的县衙的大牢。
“爹,你糊涂啊......”周文韬看着被压走的周图,脸上的苦意无处伸展。
“因为一个义军的统领,枉顾整个陇西百姓的姓名,这样的人也配为官一方!?”
古不平面对着袁真说的话,眼睛却斜向了周文韬,周文韬没有理会,转身回到了前殿,步履蹒跚。
周图所行形同叛国,周文韬救不了,甚至他自己都摘不干净,因为周图插手征西军的军务是他默许的,往时若是没出毛病,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凉州就数他周文韬最大,而一旦出了事情,周文韬难逃其咎。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金京,袁真断案的过程和结果,以及对周图和周文韬的安排。
朝堂上再次吵的不可开交,陇西大乱,此时周文韬若是离了凉州,军心不稳恐怕会出问题,风奴事小,剑门关事大!
但周文韬父子所行之事,于情于理于法都当重责。
“传。”
“周文韬父子此行同谋反之罪,但念周文韬守边有功,周图即刻押回金京,周文韬原职不动,待凉州事毕,回京述职一柄惩处。”
古不息一锤定音,周文韬收到消息的时候,就在大牢之中,站在了朝廷来的太监的身边,征西将军这种身份,传令必须是古不息身边的太监才行,周图干巴巴的脸上老泪纵横,无声朝着东边不停的磕头,周文涛也松了一口气。
回金京之后再惩处,大概是能逃的了死罪,只要他把凉州的事办的漂亮一点,至于征西将军的位置,想都不用想,能保命都算古不息念及他的功劳苦劳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