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说这事能成吗?若是让人发现,我们母女俩会不会出事?”
湘君冷目扫了她一眼,喝道:“紧张什么,我们做过什么?朱婉仪是孟朱姨娘的事情难道是我们编的?不是!三皇子知道知道此事后如何利用,难道是我们的错?也不是!所以与我们何干?再说,母亲,三皇子答应我此事一过,他就娶我进府,虽然只是侧妃,但我相信,总有一日我要堂堂正正坐上正妃的位置!”
二姨奶奶还是有些担心,如今的事情牵涉宫里,会不会出问题啊。她有些后悔,自己知道这事之后就不该告诉女儿的。
…………
玉宁以为孟朱很快就可以出宫去的,却不想母后又留着她下来抄写佛经?此事太不寻常了,如今宫里不少人都听说了宫外有一位女子留在宫中,还住进了侧殿,大有常住之意,还有些沉不住气的妃子还为此吃了味,若不是侧殿外头有侍卫把守着,势必会有不少人上门去讨教一番。
孟朱当日在京郊的一场舞被人传得神乎其神,说她是梅花仙子。传言一事便是如此,口口相传,总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
玉宁皱眉,起身去了中宫请安。
杜蘅出来,说大皇子妃正在给皇后请安,让公主稍等一会儿。此事更加是透着奇怪,这几日大皇子妃来给母后请安的次数好似多了些,而且从何时起大皇子妃请安之时,自己需要在外头候着了?
宫中之事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看似不过是细微的变化,直到发生惊天动地变故之时才明白,之前早有征兆,只是缺少有心人发现而已。
而此刻玉宁正有这样的感觉。
从皇后出请安出来,玉宁的心情更加不能平静了:母后、大皇子妃她们究竟在商量些什么,什么是不能让我听到的。母后为何要将孟朱留在宫中,为何要让住进侧殿还派了侍卫看守?还有父皇抱恙,朱婉仪病重……这一切的一切,要怎么串起来?
她刚一回到紫云宫,只见一名宫女候在外头很久,她自称是在侧殿伺候的,说是秦夫人前几日住在公主这里时候落下了点东西,能够请公主派人送过去。
玉宁让那宫女回去了,孟朱不方便自己过来,所以派个宫女来询问。玉宁让人找了找,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一块手绢。好似是孟朱先前用过的。原本打算让宫女送过去,但想起这阵子的事情,玉宁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走一趟。
孟朱进宫这事说起来还是她的错,若是她当日不把宫外头的听闻说与母后听,母后如何会召孟朱进来,若是她不进宫,就没有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了。玉宁暗叹:何时起,我已经看不清母后到底想做什么了。
…………
孟朱在侧殿里等了好一会,总有等来了玉宁公主。
在这宫里她所熟悉的只有玉宁公主,虽然不知道公主可不可信,但自己也只能赌一把。若是输了,她只能另想解决方法,若是赢了……她也未必能出去,但只要有一个法子,都必须去试一试。至少她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通了这些,孟朱让宫人们都退下,她朝公主行礼,道:“劳烦公主亲自过来了,孟氏有一事相求,还请公主答应。”
玉宁还在犹豫着,双手却突然被孟朱握住,只见孟朱神情恳切:“这些日子在宫中,不知家里可好,求公主替我走一趟,帮我问问相公每日可有服药,身子可还爽利,问他……”说到后面,孟朱似乎有些哽咽,半响才继续道,“妾身失态了,还请公主谅解。求您告诉我相公,说我在宫中一切平安,请他勿要挂念。问他天寒了,记得在里头多加一件衣裳,柜子里那件黄衣太旧了,若是无用就扔了吧……”
这些琐碎的生活事在玉宁听来也有些心酸,毕竟是新婚不过月余的夫妇,如何能忍受这几日的分别呢?想起是因为自己没关